但事實總是和理想相反。
薑時宜柔和的喚他，“時序。”
他身體僵住，不敢抬頭。
耳朵卻支棱著。
好似一條隨時等候差遣的狗。
“你現在倒是像以前的我。”
這句話將他的心裏防線擊破。
他用力抬起頭，艱難的和她對視。
看見她冷漠的眼睛，他流幹淚的眼睛還是流了眼淚出來。
不要這樣看著我，求你了。
薑時宜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原以為不會再痛得心口還隱隱觸動。
看來她以前是真的愛慘了。
她笑了笑，挽緊陸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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