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淑隻能絕望地站了起來,在舞台之上翩翩起舞。
台下的太子爺小姐們,早已得了趙瀚書的暗示。
隻把溫婉淑當成那戲子,將手中的金銀朝著溫婉淑丟了過去。
嘴裏還哄笑著,說這些汙言穢語。
溫婉淑的身子都克製不住地顫抖著,可她不敢停。
金銀砸在身上的痛意還能忍受,可趙瀚書的小跟班突地挖了一塊蛋糕。
“今天不是溫小姐的生日嘛!”
“生日就得吃蛋糕啊!”
說著,他抬起手就把蛋糕扔到了溫婉淑的身上。
甜膩的奶油迸濺在她的頭頂,順著發絲滑落到了衣擺之上。
眾人別過頭,望向了趙瀚書。
見他沒有任何製止的話,紛紛拿起蛋糕,對著溫婉淑砸了過去。
不多時,溫婉淑就奶油糊了滿身。
那狼狽的樣子,引得台下哄笑一片。
“這是怎麼了啊!”
沈詩韻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見台上的溫婉淑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她當即拎起裙擺衝上了台。
就在她擦身而過之時,疊了十八層的酒杯塔突然轟的一聲倒塌。
突然的變故,讓四周驚呼一片。
溫衍新伸手一把拉過沈詩韻,帶著她去到了安全的地方。
可站在原地的溫婉淑,卻因為杯子摔碎時迸濺的碎片而傷痕累累。
鮮血將她身上的奶油都染成了紅色。
刺骨的痛意傳遍了溫婉淑的全身。
她倒吸著涼氣抬頭望去,卻發現宴會廳中早已空無人煙。
溫衍新也護著沈詩韻去到了二樓,絲毫不在意台下的溫婉淑。
溫婉淑強忍著痛意,回房間簡單清理了自己身上的奶油後,打車去了醫院。
護士見她這狼狽的樣子,被嚇了一跳,趕忙將她送進了急救室。
溫婉淑身上的玻璃碎片實在太多。
護士隻能一點一點地將碎片拔出來。
溫婉淑緊咬著嘴唇,全程沒有喊叫出聲。
隻是她的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之上滿是汗珠。
傷口處理過半,護士都有些不忍心,要溫婉淑疼就喊出來。
可溫婉淑卻搖了搖頭。
傷口處理好,已經是夜半時分。
溫婉淑在醫院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有出租車來。
她隻能走著回家。
夜晚的溫度有些涼,溫婉淑打了個噴嚏,再直起腰時,卻被人從身後掐住了脖子。
“不許喊,跟我們走!”
溫婉淑眼裏滿是驚恐,順從地跟著那人上了車。
一路顛簸後,她被那人帶到了個廢棄的院子,扔在了地上。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
“我抓你,隻是為了給我妹妹討個公道!”
溫婉淑瞬間明白,她是為了趙瀚書來的。
可他怕是要失望了。
溫婉淑這個未婚妻,對趙瀚書來說,甚至還比不上他家的狗。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日約定好的時間。
趙瀚書帶著溫衍新和沈詩韻走了進來。
他隻看了一眼溫婉淑,就踱著步子走到一旁坐下。
“有什麼要求和目的,直說吧!”
抓溫婉淑的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趙瀚書,我要你承認是你殺了我的妹妹!”
“還有,你要在我妹妹的墓碑前磕頭認錯!”
“你妹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