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我未婚先孕,男友高興極了。
趁著過年,帶我回他老家商量婚事。
“你放心,懷了我們家的孩子,你就是我家大功臣,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再說了,你媽不是不同意我倆的婚事嗎?現在,她沒什麼理由不同意了吧?”
我聽信他的哄騙,跟他回了老家。
火車晃晃悠悠,卻帶我到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山,讓我淪為生育工具。
最終慘死在大山之中。
就連來尋我的母親,也受盡屈辱,含冤撞死。
再睜眼,我重生回確診懷孕的這一天。
......
睜開眼的時候,我看著眼前的B超報告,晃了神......
我下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心頭卻傳來一陣惡寒。
前世,這個孩子曾帶給我無限的喜悅和憧憬。
卻沒想到,成了我的催命符,將我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陳良渚把我拴在大山,以兩萬塊的價格讓我淪為了整個村子裏的共享生育工具。
我媽來大山裏尋我,也被他設計含恨撞牆而死。
而他,則趁勢接管我的公司,走上人生巔峰。
我攥緊懷孕報告,狠狠揉成一團,轉身走進了婦科,“醫生,我要流產。”
殺人犯的孩子,就不留到過年了。
做完流產手術出來,我馬不停蹄就去報了泰拳班。
前世就是沒有力量導致我毫無反擊之力,現在,我要一拳一個!
報完泰拳班,我就聯係上了我的發小——A市刑偵隊隊長關聖哲。
上一世,他就跟我說過陳良渚來者不善,我沒有理會。
後來我失蹤後,他為了尋找我和母親,幾乎跑遍了那片大山,最後卻隻帶回了母親冰冷的屍體。
我永遠忘不了他眼中的悲痛和自責。
這一次,我選擇毫無條件的相信他,相信他的部署能保我平安,抓獲犯人。
“阿哲,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關聖哲的聲音沉穩:“什麼事?盡管說。”
我深吸一口氣,將陳良渚拐賣婦女兒童的罪行和窩點位置和盤托出。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即傳來他低沉的聲音:“證據呢?”
“我會親自收集。”
臨近春節,萬家燈火通明,我再一次跟陳良渚踏上了開往地獄的列車。
我心裏冷笑著:陳良渚,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