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資助的女孩戀愛了。
她開始無心學習,甚至放任她的混混男友拿著我的資助款到處亂搞。
我苦口婆心勸女孩離開他,最終,她考上了心儀的大學。
一年後,那個混混死了,艾滋病發,死在了破舊的床上。
而女孩卻帶著自己的血,割開我的手臂讓我感染病毒,把我鎖在房間裏,等我發病死去。
她的嘴裏滿是怨毒:
“賤女人!你資助我上學就是為了勾搭我男友!”
“如果不是你,我就能和他生個艾滋寶寶,帶來福運!他就不會死!”
再睜眼,我重生到了她求我資助當天。
“愛考不考,關老娘屁事。”
......
我被綁在一張破舊的木椅上,手腳被粗繩緊緊捆住。
皮膚上布滿了紅色的皮疹,瘙癢難耐,額頭滾燙,全身虛弱無力。
這是艾滋病發作的症狀。
蘇清站在我麵前,手裏握著一支沾滿鮮血的針管,臉上帶著瘋狂的笑意。
她的眼神充滿怨毒,嘴角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賤女人,你資助我上學,不就是為了搶我男朋友嗎?現在阿坤死了,你也得陪葬!”她的聲音尖銳刺耳。
我虛弱地搖頭,喉嚨幹澀:“不是的,蘇清,我真的隻是想幫你......”
“幫我?”
她冷笑一聲,聲音裏充滿諷刺:“你就是個偽善的賤人!如果不是你,阿坤怎麼會死?我們本該生下艾滋寶寶,那可是會帶來福運的!”
淚水從我眼角滑落。
兩年前,我在一次公益活動中遇到了蘇清。
她那時看起來那麼單純乖巧,說自己想考上大學改變命運。
我心軟了,決定資助她的學費和生活費。
我以為我是在拯救一個孩子的未來。
後來,我偶然發現她和一個小混混阿坤在一起。
那個男人染著一頭張揚的黃毛,眼神輕佻放蕩。
每次見到我,都用一種令人不適的目光上下打量。
我勸阻蘇清,說明這樣的男人隻會毀了她。
她慢慢把心收回來,考上了心儀的大學。
我天真地以為,她已經想通了,由衷為她高興。
而我現在,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針管刺入手臂的瞬間,一股冰冷的液體注入體內。
我閉上眼睛,耳邊回蕩著蘇清怨毒的笑聲......
下一秒,我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辦公桌前。
手邊是一疊文件,窗外陽光明媚。
抬頭看向牆上的日曆——兩年前的高考前夕。
我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那裏沒有針孔,也沒有病發的虛弱感。
深吸一口氣,我終於意識到,我重生了。
回憶起前世的種種,我的眼神逐漸變得冷厲。
這一世,我不會再心軟,更不會再被他們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