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如何消散,我沒管。
但氣味著實不好聞,我打開水龍頭。
順便就也想收拾一下自己。
抬頭,鏡子裏的這個人,陌生的可怕。
“我想洗澡衝一下,這裏不太幹淨,你先出去吧,把飯吃完別餓著,吃完就放在那裏,等我來收拾。”
我努力的安排著一切。
“我想吃你。”
他喉結滾動,情*欲寫了滿臉。
我震驚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以及是如何會想到這上麵來的?
我現在的樣子,我自己看都挺蒼白憔悴的,沒有一點兒美感。
男人怎麼看,我作為一個女人,真的就不懂了。
可能下半身思考的人,特別的不一樣吧。
我很抗拒。
挺惡心的,不是麼?剛吐完。
他強製抱上來的時候,我雙手抵著他。
可能他那股子勁下去了,人也清醒了。
“你不願意?我們是夫妻。”
他在提醒這是我的義務。
是我應該要配合的。
“我不方便,生理期,下次吧。”
我不想傷他的自尊心,也不想解釋一些為什麼不願,直接拋出一個最容易接受的答案,成年人總是需要一些善意的謊言。
“你什麼時候生理期,我能不知道嗎?榮榮,你要騙我,也選個靠譜點的理由。”
行吧,成年人不想維持假麵了。
不對,是他在我麵前,從來不許我拿假麵對他。
他總是能肆無忌憚的說出一些“真話”來揭露血淋淋的真實。
謊言被拆穿,該可笑他還是足夠關心我的嘛,清楚的記得我的生理期是什麼時候。
可冰冷的水從掌心流淌而下。
和內心的溫度是一樣的。
現實也是冷冰冰的。
他沒有再追問我為什麼不願意,也沒有強迫我要繼續。
他出去了。
我大概能猜到他又去找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