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騷狐狸,偷情還倒打一耙!”
“小正你看,都是平時你對這個賤人太好了。”
“都懷了別人的野種了還把錯放到你身上,小正,這野種可不能留啊,傳出去你以後可怎麼做人啊。”
劉正眼裏一片凶狠。
母愛的本能讓我下意識蜷縮身體護住肚子。
“小正你看,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個賤人還一心護住自己和野男人的野種。”
“小正啊,阿姨真是心疼你啊,你一心一意對這個騷狐狸好”
“她卻出去和野男人搞也不給你生孩子,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要拚命護住野男人的種。”
說著保姆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為劉正鳴不平。
被成功洗腦的劉正,怒目圓睜如猛獸一般撲向我。
“你個賤人還真踏馬癡情啊!拚上自己的命也要保住野男人的孩子。”
“好,我就讓你眼睜睜看著我是怎麼弄死這個野種的。”
昨天晚上還溫柔地抱著我,給我暢享美好未來的老公,現在正使勁地扯著我護在肚子前的雙手,要打死我的孩子。
僅僅一夜的時間,竟判若兩人。
我有氣無力,苦苦哀求。
“我堅持不住了,快打120!”
“劉正,求求你了”
此刻肚子裏的疼痛讓我意識到孩子已經受到傷害。
“我呸!弄死你就是替天行道!小正可不能被你蠱惑。”
“到了醫院,她再跟醫生說你家暴她,你還怎麼在社會立足?這個騷狐狸是看得不到好處了,就想毀了你!”
劉正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
“王雪啊王雪,你可真陰毒!”
“既然你不顧念夫妻情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劉正衝進臥室拿出我的卷發棒向我走來。
我沒有睜開眼睛的力氣,隻能感受到劉正的腳步聲逐漸走近。
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什麼動靜,我還單純的以為他們要放過我,畢竟打了這麼久也該累了。
可已經瘋狂的劉正根本不顧及我的生命,變本加厲。
他和保姆一人手上一個滾燙的電熱棒。
“騷狐狸,天天花枝招展勾引男人,這就是你的下場!”
滾燙的卷發棒肆意地貼在我身上。
那種疼,仿佛掉進了油鍋裏。
萬分疼痛之下我盡力保持清醒雙手抱住肚子。
“賤人!還想保護野種,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胳膊硬還是我的卷發棒硬。”
火燒一般的疼痛讓我慘叫連連,幾秒鐘的時間我的雙臂已經被燙的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護住肚子。
不曾想保姆卻從廚房拿來了鹽,抹到我的胳膊上。
真真正正的傷口撒鹽。
趁我吃痛之際劉正掰開我擋在肚子前的雙臂。
“野種,現在輪到你了!”
劉正眼神異常的絕情,他對我沒有一點憐憫和感情。
保姆將我的雙手交叉,踩在腳下,劉正使勁的踹著我肚子。
“賤人,讓你平時總拿出女主人的樣子不聽我使喚,賤人活該,弄死你!”
“小正,她想用這野種霸占你的家產你可別心軟放過她呀!”
劉正使足了全勁兒在我肚子上踢了無數腳。
肚子傳來陣陣撕裂的疼痛。
我感受到,肚子裏的孩子可能要掉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