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些天我的無微不至,讓秦雅以為我愛慘了她。
在溫言身體稍好後,她就讓我送她去和溫言領證。
多可笑啊,竟然讓我送她去和別的男人領證。
下車前,我拉住了秦雅,帶著最後一絲期盼問她,“能不能別和溫言領證。”
秦雅愣了瞬,轉頭就甩開了我的手,語氣厭煩。
“舒楊你不是早就同意了嗎,現在又在鬧什麼,不會又要說我領證你要死了吧。”
我徹底放手,看著她和溫言相擁著進了民政局。
而我按照係統指示,找到了一處正在交易的毒販,也匿名通知了秦雅。
我了解秦雅,她一定會來的。
沒多久,我就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
此時,躲在暗處的我也被毒販給拎了出去,他們不傻,知道警察來的原因和我有關。
在把我痛打一頓後,又把我綁在地上,把我的臉給蒙住。
秦雅也在這時帶著一群警察走了進來。
在看到就幾個罪犯時,她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小聲嘟囔。
“就這麼幾個人,我還以為是多大的場麵呢。”
“耽誤我領證。”
係統讓我把秦雅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我沒有時間想別的,隻是有些興奮地問係統,“秦雅會怎麼殺我。”
係統讓我別急。
因為毒販們拒絕認罪,甚至拿出炸彈準備同歸於盡,於是秦雅他們就決定當場擊斃。
可在這個關鍵時刻,秦雅的手機鈴聲竟然響了,她下意識手抖了一下。
沒有打中拿著炸彈的毒販,而是打中了在地上的我。
子彈穿進胸膛的那刻,我無語地笑了,還得是係統,玩得真花。
可自嘲過後,無比真實的疼痛感卻把我拉回到現實中,十年的回憶在腦海中穿梭。
最後定格在了秦雅向我開槍的最後那個畫麵。
我可以離開了。
我的靈魂逐漸脫離我的身體。
而發現打錯人後,秦雅手中的槍緩緩落下,可警察的心理素質迫使她鎮定下來。
她衝對麵毒販高聲大喊,“你們的同夥已經被擊斃了,現在別想再負隅頑抗了!”
“趁早認罪吧!”
扔下這句話,秦雅的手機就又響了。
她不顧旁邊同事不滿的表情,要接電話。
同事連忙製止她,“這是執法現場,你在幹什麼啊。”
秦雅臉色立刻難看起來,“他們都認罪伏法了,我接個電話又怎麼了!”
隨即,秦雅就背過身語氣溫柔地說。
“阿言怎麼啦,我馬上就回去,別急嘛。”
電話那一邊,是不耐煩的男聲。
“你去哪裏了,領證領到一半跑路了你也真行,什麼時候去辦案不行,非得現在去。”
“再說了,你還懷著孕呢,要是我的孩子出什麼事情了,你能負責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看了時間的,我現在回去領證也可以。”
掛斷電話後,秦雅就急促地收了尾準備離開。
同事聽見了溫言的話,忍不住疑惑的問她。
“領證?你多久和舒隊離婚的啊,話說不是舒隊給我發的消息......”
秦雅沒聽清同事的話,隻是不耐煩地打斷他,“你話怎麼這麼多,關你什麼事。”
同事瞬間噤聲,似乎意識到秦雅不想提起這個話題,他轉身就去處理現場了。
可就在秦雅離開後,同事掀開蒙住我的黑布,發現是我後,立馬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他驚呼,“錯了錯了,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