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柳城臉色烏青,覺得難堪至極。
胸口的疼痛讓他清楚知道,他的確打不過這個神秘的男人。
剛才那一拳一掌下來,仿佛能震碎體內的五臟六腑!
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是薑彌月的奸|夫。
......
老夫人覺得這種事太丟人了。
一氣之下,昏了過去。
頓時,府內亂成一團。
關護衛提醒道:“娘娘,皇上的聖旨未下,你留在侯府恐不安全,不如屬下先護送你離府??”
薑彌月斷然搖頭,“離不得。”
如今整個武侯府都認為她在明昭寺偷人,要是現在離府,隻會被潑更多臟水,到時候即便皇上下了休夫聖旨,她也被被指指點點。
何況,除了這件事,她還要調查,究竟是誰要害她,給她下藥。
采雲從外麵打聽了消息回來,把老夫人昏迷的事告訴了她。
另外,還把老夫人過來要錢的貼身桂嬤嬤給打發了走。
“說是大夫給老夫人診斷,要多吃補品,開了名貴的藥材,三副藥就得上千兩。”
采雲解氣道,“還好主子你聰明,之前讓我整理了賬單,又把銀庫的鑰匙拿了回來,現在他們一千兩都給不起!”
薑彌月心裏難免悲涼,卻也漠不關心,“關緊門窗,在聖旨下來之前,盡量別起衝突。”
她扭頭對關護衛感謝道,“關護衛,接下來辛苦你了。”
關護衛抱拳,恭敬應下。
......
此時,老夫人的寢室早亂做一團。
大夫開了三副名貴藥材的藥,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拿不出銀錢結賬。
薑新月連忙把袖子放下擋住手腕上的金鐲子,背到身後去。
大夫都等得不耐煩了,覺得這偌大一個侯府明明風風光光的,連千把兩都拿不出來。
武玉瑤可憐兮兮又體貼道:“我這手鐲,是我娘給我的,不如,就拿這個頂了賬吧,等姐姐氣消了,我再去贖回來。”
武柳城心疼地不得了,“玉瑤,你太懂事了,娶到你是我的福分。這手鐲既然是你娘給的,你就留著。”
“那好吧。若是有需要,夫君盡管找我。”薑玉瑤勉為其難點了點頭。
武柳城愈發覺得她懂事體貼,跟薑彌月的無情下賤一比,那就更討他喜愛了。
想到薑彌月,武柳城又變得氣憤不甘。
老夫人一聽,總不能讓大夫一直等著,隻好吩咐嬤嬤從首飾盒裏拿出一隻金步搖給了大夫。
大夫一拿到手就走了。
老夫人以前哪裏受過這種屈辱?
起碼這三年,侯府就過得無比滋潤,她想吃什麼補品就吃什麼補品。
沒想到薑彌月那賤人一回來,私會野男人不說,還私底下藏起了銀庫的鑰匙,克扣她的補品銀錢。
老夫人越想心裏越不爽,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心頭一盤算,她咬牙切齒道:“柳城,薑彌月做出對侯府如此下賤不堪的事,務必得把人休了,就讓親家公把人帶回去。”
如此一來,薑彌月帶來的嫁妝,還有南城的生意那就都歸武侯府了!
薑新月一合計,擔心自己過兩天和十王爺的議親沒好看的衣服和首飾,氣呼呼的就去玉閣樓找薑彌月算賬。
“薑彌月,你個賤人給我出來!你憑什麼拿走銀庫的鑰匙,你給我交出來!”
薑彌月昨晚被皇上蕭睿要了一晚上,累得不行,剛要躺下休息休息,就被外頭的動靜吵得皺起眉頭。
“薑彌月,你出來!這麼不要臉的事你都敢做出來,難道要當縮頭烏龜,不敢出來見我嗎?你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辱罵聲源源不斷響徹在院子裏,薑彌月忍耐不住,下床走了出去。
是時候跟這個小姑子掰扯掰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