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滿麵怒容,極力壓製怒火,“彌月,我問你,昨晚你去哪了!”
薑彌月淡定冷靜的掃了眼眾人,這些人裏麵,興許就藏著給她下藥的凶手。
“媳婦不是說了,昨日去拜祭我母親,順道去明昭寺祈福。“薑彌月保持平靜,一一觀察他們的臉色。
武新月先跳腳,“你撒謊,昨天你明明是打著去拜祭祈福的幌子,跟野男人在明昭寺幽會,都被人看見了!“
武柳城麵子上掛不住,憤怒道:“薑彌月,你最好如實招來,奸|夫到底是誰!是不是你被人勾引的?”
“姐姐,你和奸|夫在外幽會的事都被撞見了,不如你老實認了,跟夫君認個錯吧,指不定夫君念在和你多年的夫妻情麵上原諒你這一回。”薑玉瑤一邊拍著武柳城的後背安撫,一邊對薑彌月勸說。
看他們說得言之鑿鑿,薑彌月不慌不忙,“空口無憑,你們誰把我和奸|夫抓奸在床了?”
就算是有奸|夫,那這個奸|夫也是當今聖上。
回想起昨天被下的猛藥,連她的內力都被封住,至今還沒恢複,薑彌月都不敢想,昨晚出現的如果不是蕭睿,她會遭受什麼下場。
薑玉瑤對武新月使了個眼色,後者便站出來怒斥,“薑彌月你真不要臉,要是被抓奸在床,我們侯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老夫人仔細一想,不管薑彌月有沒有私會野男人,她都能趁機讓薑彌月把生意交出來。
“彌月,侯府有頭有臉,這種事不好鬧大,傳出去你在京都也不好做人了。昨天的事我就當你是一時糊塗做錯事,以後南城的生意你就交給侯府找人去做,安心待在侯府伺候吧。”
老夫人一副明事理的樣子,看似對薑彌月寬容,實則處處都是算計。
說到底,就是為了南城豐厚的生意。
薑彌月感覺吞了蒼蠅般惡心,算是看清了武侯府一家的嘴臉,甚至覺得可笑。
“隻要你們能拿出證據,證明我偷人了,別說南城的生意,便是這條命你們也能拿去。”
薑彌月的話頓時讓薑玉瑤雙眼一亮。
武柳城氣得兩眼通紅,怒吼道:“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要臉,我看你是存心想讓我們武家出醜!我知道你氣我娶了玉瑤不告訴你,但你就算要爭風吃醋,也不該用這種手段,這樣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覺得你惡心!“
“別說你和玉瑤比了,你這種賤人人盡可夫,連香玉樓的姑娘都不如!”
武柳城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即便薑彌月早就對他失望,此刻依然感到心寒。
她不甘心道:“暫且不論其他,三年前我於你有救命之恩,你難道對我就沒有半點感激?”
武柳城理直氣壯道:“一碼歸一碼,我是你的夫君,你救了我難道還要邀功不成?我看你這麼下賤,這三年在南城,早不知道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雖然薑彌月不在意他,但這些話卻還是像刀子一樣傷人。
薑玉瑤假惺惺道:“夫君,興許其中有什麼誤會,三年前姐姐與你成親也沒同房,不如請個穩婆來驗一驗,就能還給姐姐清白了。姐姐,你說好不好?”
薑彌月怔住。
她的確在昨晚和蕭睿同了房,破了處|子之身,無論如何是不能驗身的。
但這個方法武柳城和老夫人都同意了,顧不上薑彌月是否反對,立刻派人去請來穩婆。
也才不到三刻鐘,下人就帶著穩婆趕回來。
武柳城怒衝衝吩咐道:“帶她進去檢查,要是沒了處\子身,我立刻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