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微蹙,心裏盤算了一會兒,然後故作驚訝地說:“想起來了,這應該是今天早上鄰居家那個男孩不小心落下的,我得趕緊幫他收起來還回去。”
她臉色陰沉,喉嚨裏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我:“哪個男孩?”
“就是咱家隔壁的那個小夥子嘛!你問這麼多幹什麼?對人家有興趣啊?”我斜了她一眼,迅速進了浴室,用保鮮袋小心翼翼地把那條內褲裝了起來。
我麻利地給保鮮袋打了個結,拎到眼前仔細端詳。
沒錯,這就是楚如月購物車裏那條同款內褲。
“老公,我突然想起有一份文件落在車裏了,我得下去拿一下。”她走進來,刻意避開那條內褲的目光。
“嗯,去吧。”我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她是想去找顧沉。
我打開iPad一看,楚如月和顧沉果然正站在鏡頭前呢。
楚如月的臉色鐵青,抬手就給了顧沉一巴掌。顧沉被打得一臉懵,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楚如月:“你為什麼打我?”
“我警告過你,別在遲哥麵前晃悠,你耳朵聾了嗎?”楚如月指著顧沉的鼻子,惡狠狠地罵道。
顧沉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來挺傷心:“今天家裏花灑壞了,我就是上去借個浴室用用。”
“我什麼也沒說。”顧沉小聲辯解。
楚如月聽完顧沉的解釋,歎了口氣,然後一頭紮進他懷裏。
“對不起,你別難過。但我是認真的,你絕對不能再讓遲哥見到你。他很敏感,很容易就會發現我們的。”楚如月柔聲安慰道。
我看著屏幕裏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的畫麵,心裏五味雜陳。既然知道我是個敏感的人,為什麼還要冒這麼大的險呢?
從那天起,楚如月連著七天都沒再去過203。
她給我買了好多禮物,件件都價值連城,甚至還直接送了我一根金條。
“黃金是硬通貨,其他的東西都能送給任何男人,但黃金,我隻送給我最愛的老公。”她肉麻地說著情話,臉上帶著溫柔的笑。
我心裏毫無波瀾地聽著,任由她摸著我的臉。她從沙發上站起來,黑色的行李箱已經靜靜地躺在玄關處。她打開門,回頭對我說:“我要去出差幾天,你好好在家等我哦!”
而她離開後,很快出現在了攝像頭前。
她的話清晰地傳了出來:“等我懷了孕,我就騙他說,咱倆隻是做了試管,讓孩子叫他爹,他肯定也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