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阮寒煙直覺不太對勁。
周時予神態自然,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對:“在瓶子裏,無論發出的光再美,也隻能被禁錮其中,直到力氣用盡、枯萎凋零。”
說這話時,他一動不動盯著瓶子裏的螢火蟲,眼睫閃動間,好似欲言又止。
阮寒煙總覺他意有所指,但其中的深意又看不真切。
“阮寒煙。”周時予喚她名字,“你是怎麼看待周家的呢?又是怎樣看待自己婚姻的呢?”
接連兩個問題,問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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