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濼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般看著她。
“你…”
薑鈺對她笑了笑:“岑小姐,真那麼有本事以後爭取能和周越臣結婚。不過呢,當他的妻子也沒有多好。”
岑落壓根沒有仔細聽她說話,她忍不住興奮起來,“你就不怕我告訴周先生嗎?你以為他還會要一個殘花敗柳?而且你這還是婚內出軌。”
薑鈺聽到這些話隻覺得好笑。
尤其是這些話還都是從岑落口中說出來的。
聽起來岑落也不知道她和周越臣已經在走離婚的手續。
對此還有些一無所知的樣子。
“你去告訴他好了。”薑鈺半點都不在乎,“不用你說,我也會自己親口告訴他。”
薑鈺當然不會那麼蠢,她不打算給自己找麻煩。
何況,早上她說了,周越臣壓根就每當真的來聽。
薑鈺沒有過多的和岑落糾纏。
她在回家的路上又接到了周越臣助理打來的電話。
“太太,周總讓您今晚回一趟老宅,不要遲到了。”
每個月周家都有家宴。
每次薑鈺還得和周越臣裝作恩愛夫妻的樣子,出現在長輩的麵前,粉飾太平。
“知道了。”
薑鈺其實不情願回老宅。
周越臣的母親是個對她很刻薄的女人。
從她和周越臣結婚起,就不斷的催促兩人要個孩子。
這兩年更是沒少,在明裏暗裏貶損她是下不了蛋的雞。
她和周越臣要離婚的事情還沒有在長輩們麵前攤牌。
薑鈺也不知道周越臣打算什麼時候在他們麵前坦白。
晚上。
薑鈺準時出現在周家的老宅。
果不其然,周母看見她的第一句話又是:“肚子還沒個動靜?”
薑鈺還沒說話。
周母又皺著眉頭開了口:“我聽說阿臣已經很久沒有去過你那裏了。”
這倒是真的。
薑鈺厚顏無恥的點了點頭,仿佛自己的丈夫整日流連花叢中,對她而言並不是多大的事情。
周母看見她這油鹽不進的樣子就更來氣,“他不回來,你不會去找他的嗎?”
薑鈺笑了笑,誰說她沒有主動送上門過呢?
隻是得到的隻有一句羞辱。
那時候周越臣難得回家一次,卻睡在書房裏。
她換上吊帶睡衣,主動敲響了他的房門。
周越臣看了眼,說:“周太太,真是抱歉,沒興致就是沒興致,脫光了在我麵前也沒有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