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超雄綜合症,在精神病醫院治療了一年。
臨近過年剛出院後,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結果火車上碰到太子媽和熊孩子非要占我的坐。
我忍著脾氣讓他們離開,他們卻指著我的鼻子大罵出口。
“尊老愛幼懂不懂?你讓讓我兒子怎麼了?他還是個孩子,這座位又沒寫你的名字。”
“我今天就坐這裏了,我看你拿我怎麼辦!”
他們不但扔了我的藥,還把懷孕的姐姐打倒在地。
看著對麵囂張的太子媽。
我笑了,好久都沒戰鬥了。
“我會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臨近過年,我結束了一年的治療,背了三天三夜的正確答案後,我得到了出院探親的資格。
姐姐和我一起回去,臨近年關,兩個人隻搶到了一張臥鋪票。
上車前,姐姐叮囑我,不管出現什麼讓我不爽的點,都不能像以前一樣,拿著砍刀滿大街的追著人砍。
我剛勉強同意,卻發現有人已經坐在了我下鋪的位置。
姐姐好生好氣的詢問:“大姐,你是不是坐錯了?這個好像是我的位置。”
對麵大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你瞎啊?瞎叫什麼?我今年才四十歲,叫誰姐呢?”
姐姐尷尬的後退,一時間有些語塞,明顯被對麵搞無語了。
她改口道:“美女,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這個位置是我們的。”
大媽嘖了一聲,不耐煩道:“你說這個位置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我還說你口袋的錢是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