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承喘著粗氣，目光哀傷，“上次雲州一別，回來後我夢到了更多……我們之間的事，周芙，那些是真的嗎？上次你那樣說，你是不是也知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眉頭微皺，“如今前方戰事膠著，你應該以戰事為先才對，這些情啊夢啊的，還是少想點吧。”
蕭承幾次張嘴，忽略了我後麵的話，啞聲問道：“我雖不明白夢裏的我為什麼最後會那樣對你，但我想求得你的原諒，周芙，我並不是薄情寡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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