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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很甜弟妹很甜
野草

01

新婚一個月的丈夫摔壞了腦子,失憶了。

他的記憶停留在白月光出國的那一晚,把我們一年來的柔情蜜意忘得一幹二淨。

知道我們結婚後,他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娶自己的弟妹?”

哦,對了,當初是他從自己的弟弟身邊橫刀奪愛,硬生生把我搶了過來。

他雙手插兜,冷酷無情:

“你憑什麼認為,我薑書臣會要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我把離婚協議書甩在他臉上,薑書臣條件反射,啪嘰一下子抱著我的大腿,哆哆嗦嗦:

“瞎說的,不離婚。”

1

我正在跟小姐妹喝酒,醫院傳來了一個壞消息。

我的新婚丈夫薑書臣,在視察工地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了樓。

我著急忙慌地趕到醫院,醫生又告訴我一個壞消息。

薑書臣失憶了。

他的記憶停留在五年前,他的白月光年瑜出國的那一晚。

而五年前這個時候,我剛剛和他的弟弟,薑書瀚成婚。

所以薑書臣現在,還認為我是他的弟妹。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天塌了。

和我一起知道這件事的人,還有薑書臣的白月光,年瑜。

她前段時間剛剛從國外歸來。

據我所知,年瑜和她的外國男朋友分手,回國後聽說薑書臣對她念念不忘,把她當成白月光。

所以,年瑜主動找過幾次薑書臣,想和他再續前緣。

絲毫沒有把我這個新婚妻子放在眼裏。

沒有失憶的薑書臣自然拒絕了她。

但是現在,薑書臣沒了記憶。

誰知道他會不會和年瑜重歸舊好?

我急急忙忙地趕到病房,就看見年瑜眼淚汪汪,一雙秋水剪瞳緊緊地盯著薑書臣,好像能化出水來。

年瑜說:

“阿臣,這五年,我也從未放下過你。”

“我知道,你和宋南喬結婚,隻是為了氣我。”

接著,年瑜羞澀道:

“我聽人說了,你一直都把我當成你的白月光,現在我已經回來了,那,我們就在一起吧。”

說著,她就要給薑書臣一個愛的抱抱。

我目瞪口呆。

姐們,撬牆腳也不帶這麼撬的吧?

不等我上前攔住,薑書臣就單手擋住了她。

薑書臣那張驚為天人的帥臉,眉毛擰成個川字,薄唇裏吐出無情的話語:

“你在說什麼鬼話?我跟別人說的是你食欲真好,一盆白米飯都能炫光,結果你到處跟別人說你是我白月光?”

哢嚓一聲。

薑書臣話音落地。

我仿佛聽見了年瑜心碎的聲音。

一盆白米飯吃光......

我默默地看向了她,豎起一個大拇指。

這是個狠人。

任誰也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

年瑜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臨走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是,這關我啥事?

偌大的病房裏,我和薑書臣大眼瞪小眼。

薑書臣無情的小嘴又開始叭叭:

“我?跟你結婚?哈哈,她是不是腦子撞壞了,你可是我弟妹啊,親弟妹。我怎麼可能娶自己的弟妹?”

“對了南喬,最近跟書瀚感情怎麼樣?”

他往我身後張望了一下,眨巴了一下眼睛:

“對了,書瀚呢?”

我沉默半晌。

最後,我緩緩地掏出手機,打開相冊,露出了兩個鮮豔的紅本本。

一本,是我和薑書瀚的離婚證。

另一本,是我和薑書臣的結婚證。

結婚證的照片上,薑書臣咧著的大牙怎麼也遮不住。

這下,薑書臣也沉默了。

2

說起來,我和薑書臣的感情萌芽,始於一場宴會。

我和薑書瀚是商業聯姻,沒有任何感情基礎。

沒人知道,我暗戀薑書瀚三年。

婚後,我本以為我的付出,能換得薑書瀚的一點點憐惜。

但我錯了,他不斷地在外麵亂來,和無數個女明星傳出緋聞,甚至讓小三小四找上門來挑釁我這個原配。

直到那次,薑書瀚受邀參加一場宴會。

原本我是他的女伴,但薑書瀚臨時帶了另一朵解語花。

宴會上,我孤零零地站在一旁,穿著單薄的禮服,而我名義上的老公,正在和別的女人調情。

周圍投向我的目光,有憐憫,同情,還有譏諷。

隻有薑書臣脫下了西裝,披在我的身上,拿起一杯紅酒,淡淡地潑在薑書瀚的頭上:

“不想娶,你可以拒絕,娶了人家小姑娘,卻不願意負責,薑家就養出了你這麼個東西?”

不得不說。

太帥了。

後來,在薑書臣有意無意地攛掇下,我和薑書瀚離了婚。

薑書臣反倒開始熱烈地追求我。

和大伯哥在一起,名聲傳出去肯定不好聽。

一開始我沒有答應,奈何薑書臣死纏爛打,薑書瀚這個前夫哥覺得被駁了麵子,又處處阻撓。

一方麵為了氣薑書瀚,我就順理成章地和薑書臣領了證。

結婚後,這兩兄弟也就斷了聯係,撂下狠話,老死不相往來。

但偏偏現在,在薑書臣的記憶裏,我和他弟弟新婚不久。

那天宴會上的事情,甚至都還沒發生。

我把我們結婚的前因後果長話短說地給薑書臣講敘了一遍。

薑書臣從剛開始的不可置信,轉為詫異,震驚。

最後,他深吸一口氣,薄唇微抖:

“我們這樣,對得起書瀚嗎?”

我:......

你早幹嗎去了?和我在床上醬醬釀釀的時候,你還嘲笑薑書瀚長個金針菇不知道用呢。

還好,除了記憶受損,薑書臣別的方麵沒什麼問題。

我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帶他回到我們平時住的小家,希望有助於他恢複記憶。

可我沒想到,短短幾天,薑書臣就從犄角旮旯裏翻出了我和薑書瀚的離婚證,甩在桌子上,雙手插兜,冷酷無情:

“你憑什麼認為,我薑書臣會要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我渾身發抖。

才結婚多久,就這個態度?

就算他失憶,我也咽不下這口氣。

我一下子把離婚協議書扔在他臉上,冷冷地說:

“不想過就離婚。”

薑書臣條件反射,咚的一聲跪下,抱住我的大腿,哆哆嗦嗦地說:

“我剛剛瞎說的,不離婚。”

片刻後,薑書臣反應過來。

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十分嚴肅:

“你是不是給我催眠了?我怎麼不受控製?”

隨後,他瞥見一旁的離婚協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過來,撕得粉碎,梗著脖子嘴硬:

“我看你可憐,就先不離婚了,我暫時委屈一下。”

3

我是無所謂。

反正當初求著結婚的,又不是我。

我考慮到薑書臣沒了記憶,便想和他分房睡。

沒想到薑書臣拒絕了,義正詞嚴地說:

“結婚的事情已成定局,改不了了,那就先培養培養感情,說不定我哪天就想起來了呢?”

失憶的不是我,尷尬的也不是我,隨他去吧。

薑書臣失憶的事,經了年瑜這個漏風的大喇叭,被傳得盡人皆知。

我的前夫薑書瀚,自然也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

我是真沒想到,再次見到薑書瀚是在這種情況下。

門鈴響了,我下意識地開門,就看見許久不見的前夫,捧著一大束卡布奇諾玫瑰,站在我麵前。

麵前與薑書臣有五分相似的男人猶豫著開口:

“好久不見,南喬。”

我還沒來得及講話。

那邊正澆花的薑書臣立刻扔下了水壺,如離弦之箭一般嗖地衝過來,站在薑書瀚前麵。

他看了看薑書瀚手中的捧花,神色自然地接過,還不忘說一聲:

“謝謝。”

嘭的一聲。

大門被薑書臣重重地關上。

幾秒後,門外傳來薑書瀚重重的敲門聲。

薑書臣置若罔聞,捧著卡布奇諾就放在了自己的書桌上,還精心打理了一下,為他死氣沉沉的房間添了一絲絲生氣。

我就這麼靜靜地盯著他。

薑書臣似乎是有些尷尬,但依然厚著臉皮說:

“弟弟給受傷的哥哥送花,這很合理。”

我嗬嗬一笑。

你開心就好。

薑書臣的電話鈴聲響了。

他下意識地按下接聽鍵,打開免提,裏麵傳出薑書瀚的咆哮:

“薑書臣你要不要臉?那花是給你的嗎你就收?”

“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我看你就是裝給南喬看的,死裝。沒想到啊薑書臣,你心機這麼深。”

“你臭不要臉!”

我看著薑書臣被臭罵一頓的模樣,挑了挑眉。

弟弟怒罵不要臉的哥哥,這也很合理。

薑書臣冷笑一聲,隻回了一個字:

“滾。”

4

趕走薑書瀚,薑書臣怒氣衝衝地問我:

“你不是說他婚後天天鬼混,跟你離婚了嗎?怎麼他現在還來騷擾你?”

我一邊嚼著薯片,一邊追劇,連眼皮子也沒抬一下:

“他是你親弟弟,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還來找我?”

薑書臣在電視機前走來走去,嘴裏碎碎念:

“我跟你說,薑書瀚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什麼德行我一清二楚,你離他遠一點,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我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勾了勾唇角: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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