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天起,安千夏把自己鎖在家裏,再沒出過門。
除了偶爾上門的安母,她誰也不見,誰的消息也不回。
房間四處都散落著喝空的酒瓶。
她靠著酒精麻痹神經,才得以苟延殘喘,延續著這沒有盡頭的痛苦生命。
一月二十一號,安靜了很久的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安千夏宿醉方醒,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盯著落在牆上的光影發著呆。
門外的人還在堅持不懈地瞧著,一陣又一陣,沒個消停。
安千夏聽到了,卻像是沒聽到一樣。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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