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庭策沒有回應他的話,隻是定定的看著景慈。
但是她沒有絲毫的解釋。
而是向外說道:“大膽!鳳君來了怎麼沒人通報!”
一個小太監立馬跑進來跪下:“回陛下,您先前說過鳳君可隨時出入禦書房,不必通報。”
景慈有些語塞:“敢和我頂嘴,來人給我掌嘴!”
小太監就這樣被拖了下去。
景慈好像這才好一些,她看回蕭庭策,裝作剛剛想起來:“朕想起來要同你說後日的圍獵大會,是朕耽誤時間了。”
“不怪陛下,是我唐突了。”
不像是年少時一路扶持的夫妻,更像是君臣的相處之道。
氣氛有些微妙的時候,蕭元則拉住路之遙的胳膊:”太傅,您和我們一起前去吧,圍獵大會可好玩兒了。"
路之遙像是有些惶恐看了眼蕭庭策:“微臣恐怕身份低微,不符合規矩。”
察覺到路之遙的害怕,景慈立馬開口:“ 你如今已經是太子的太傅,無人敢說你什麼的。”
說完後景慈察覺自己的話有些不妥,便詢問蕭庭策的意見。
“朕隻是覺得圍獵本就是人多才有意思,往年都是些皇子世子的,彩頭花落誰家都沒有看頭,今年不如讓大臣們也去瞧瞧吧?”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不但為了讓路之遙能夠參加,更是提議大臣們都可以前來。
他又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呢?
蕭元也怕他不同意:“父皇,太傅的騎術很是不錯,你如今騎不得馬,總不能不讓我去吧。”
景慈和蕭元同時盯著蕭庭策的神色,發現他好像並沒有任何不快,神色依舊是淡淡的。
“陛下決定就好,我沒有意見。”
蕭庭策同意的很快。
卻讓景慈有些狐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蕭庭策變得很好說話。
之前將路之遙作為太傅帶進宮裏,他還發了好大的脾氣,如今破例帶他去圍獵,他也直接同意了。
她忽然想起她第一次見蕭庭策。
那時候她還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女,生母早逝,沒有任何的依靠。
為了可以盡快得到聖上的賞識,便獨自一人繞後去燒毀敵軍的糧草。
不成想被巡邏的士兵看見,她隻能飛身上馬往山裏逃去,
但地勢惡劣,她很快便被抓住,就在這緊要關頭,她看見他的身影慢慢靠近。
“把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