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無其事的坐在她們對麵聽著兩人討論我,點評了一句:“還是白小姐看的通透。”
秦思月似乎也沒想到白芷會這麼說,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
轉頭又瞪了我一眼。
我無語的聳了聳肩。
見我一直不走,秦思月憋了半天忍無可忍的開口了。
“姐姐,你就不能上樓嗎?”
“怎麼?我不能在這裏嗎?”
“不是,我和白姐姐有點事情要聊,你在這裏會影響我們的。”
我剛要開口,白芷搶先一步。
“沒關係的,不是什麼大事情,秦小姐在自己家想坐哪裏都可以。”
秦思月笑著的臉色一僵,明明白芷是她請的客人,卻一直在幫我說話。
我們誰都沒解釋。
畢竟比起讓她從未擁有,擁有過又失去了才更加好玩。
秦思月拉著白芷東扯西扯,眼見白芷眼底的不耐煩都快溢出來了,秦思月才支支吾吾的開口。
“白姐姐,你知道的,我剛來秦家不久,身邊除了你和周晨哥哥,其他人我都不認識,每天都很無聊的。”
我和白芷對視了一眼。
“哦,那你還挺慘的。”
秦思月尬笑著,一時間接不上話。
白芷又開口了。
“秦爺爺沒有給你零花錢嗎,你可以和我們一樣開個公司玩玩啊,這樣就不無聊了。”
秦思月哪裏好意思說老爺子都快把她趕出去了。
隨便編了個理由糊弄過去了。
直到白芷和她磨得差不多了,要走的時候,秦思月才扭扭捏捏的開口。
“白姐姐,我聽人說最近你們是不是要在夜色辦個酒會?”
白芷向下壓了壓嘴角,像是在思考,好半天,白芷才哦了一聲。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閑著無聊大家一起聚聚,怎麼?你要一起去嗎?”
秦思月明顯激動了,顧不上我在場,一臉期待的看著白芷。
“這......我去合適嗎?”
白芷想了想,點了點頭:“好像確實不太合適。”
秦思月臉上的笑都快繃不住了,她就客套客套,誰知道白芷這麼沒情商。
秦思月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呢,就見白芷又開口了。
“但是沒關係,你是我帶去的人,沒人會說什麼。”
秦思月高興了,熱情的將白芷送走。
我有些無語,點開白芷的對話框。
【你也不嫌累。】
白芷很高興,發了幾個小鞭子上刑的表情包。
【我樂意,就喜歡看她憋屈又沒話說的樣子。】
我和白芷是不同的性格,她喜歡角色扮演,我喜歡不服就幹。
這些年被我倆坑過的人不在少數。
我讓白芷再加點量,我要讓火徹底燒起來。
白芷告訴秦思月,想要進宴會可以,但是需要入場券。
500萬一張。
秦思月不理解,白芷瞎扯的胡謅了一番。
最後說了一句話讓秦思月答應下來了。
“我們這樣的家世,這種聚會很多,但這也是行業規矩,畢竟那裏麵的人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上千萬,區區500萬,隻是我們的零花錢。”
秦思月心動了,這將是她的翻身戰。
但是秦思月沒錢,上次的事情曝光後父母就沒有給她給過錢,也沒有管過她的死活。
我將父親淘來的插花瓶放在秦思月經常待的茶幾邊沿。
在我刻意設計的不經意間,秦思月打翻了花瓶。
剛打碎以後,秦思月還有些緊張,見家裏沒其他人在,她讓張媽把碎片收拾掉。
張媽一看秦思月打翻的是父親的花瓶,拍了照片發過去了。
“張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思月見張媽拍照了,皺著眉不滿道。
張媽也不閑著,笑眯眯的為她解釋。
“二小姐,你有所不知,這花瓶是先生從一個收藏家手裏淘到的,價值好幾百萬。 ”
秦思月瞬間小臉煞白,說話都結巴了:“好幾......好幾百萬?”
張媽點了點頭:“是啊,不止這個花瓶,家裏的瓶瓶罐罐基本上大多都是古董,隨便拿一個都是幾百,上千萬。”
秦思月眸子轉了轉,看向古董架上放的幾個:“那幾個也是嗎?”
張媽點了點頭,指了指一個精致小圓瓶:“對啊,尤其那個,是大小姐在拍賣會上拍到的,七千萬呢,現在可是有價無市呢。”
秦思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七千萬?”
張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隻是提醒秦思月以後小心一點。
張媽離開以後,秦思月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好久。
最後看了一眼四周,見沒人她跑去古董架上對著我的小圓瓶拍了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