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破產後,曾經被我玩弄的男模甩給我00萬。
「臟女人,做我的情婦。」
旖旎的夜色把這昏暗的房間襯托的更為曖昧,陳北晏帶著一身酒氣回來,外頭很冷,他的身體也冰冰的。
我穿著睡裙,頭發還濕答答的搭在一邊未吹幹,汲著拖鞋走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就對上了陳北晏的目光。
「在等我。」
我點頭,我確實在等他。
「等我回來寵幸你是嗎?」
他的牙齒很白很好看,可偏偏對著我的時候他永遠都是一副不屑的嗤笑,說的話也一直都要故意往我的心上戳刀子。
他換了鞋,西服垮垮的穿著,我剛要過去接住他的衣服,卻被他一把攬進了懷裏。
「那你求求我啊,我滿足你。」
他的聲音啞啞的,但說出的話卻極為挑逗,說話噴薄出來的氣息都散在我的臉上,他的唇已經落在了我的頸窩,慢慢的軟軟的,就好像是小心翼翼的靠近一個好不容易得到的珍寶。
甚至他的吻沒來由的落在我的臉上,唇上,堵住了我的呼吸。
「陳北晏,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使勁的撇過頭,語氣淡淡,「過去的事情都那麼久了,你怎麼就不能放過我過自己正常的生活。」
「放過」這幾個字像是陳北晏的禁忌,我還能沒來得及說完,他摟著我腰間的手就緊了緊,勒的我生疼。
「放你走,憑什麼......你這樣的人,怎麼能配擁有幸福呢。」
「曾經我也想讓你放我走啊,可是你是怎麼說的呢。」
「不知道江小姐是不是貴人多忘事,這些都不記得了嗎。」
「還想走?你就應該被禁錮在我身邊,生生世世,受盡淩辱。」
我真是白問,陳北晏根本不會放我走,我是籠中的金絲雀,活該一輩子沒有自由。
「你不就是想走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撕扯我的衣服。「伺候我高興了我就放你走。」
「江萊,你不是最擅長的就是用這樣的事侮辱別人了嗎。」
他慣愛做這樣的事,我喜歡看著我難堪,享受著我的掙紮,他把我的一切成就感都打碎,他把我養進他的籠子,把我養成玩物。
這三年來他就把我養在他家裏,不許我與外界接觸,我每天的任務就是類似於他的床伴一般,他心情平靜的時候會摸一摸我的臉,但眸色深深看不清他想些什麼。
當然他也間接性發瘋,把我壓在身下,撩我的裙子吻我的唇,但終究沒有下一步。
總在最關鍵的那一刻他翻身下床走向衛生間。
「沒意思......江萊,我真嫌你臟 。」
他臉色冷漠,回過頭看我的時候就像是看那一夜情的小姐,好像我就是自甘下賤不擇手段的的爬上他的床。
然後,留著床上那個衣服已經被撕扯淩亂的我。
我沒有哭,默默的理了理衣服,這樣的事又不止一次發生了,我要是一直哭,眼淚豈不是哭幹了。
這是真***,我不是沒有想過要自己跑,可是房間門被反鎖的緊,通訊的電話和手機也統統沒收。
我一邊理著因為動作太大而褶皺的床單,一邊自嘲的笑笑。
「原都是我活該,陳北晏根本就不是什麼善茬,我去招惹人家幹什麼?」
陳北晏每次對我都是十分暴虐的,但卻也終究沒有強行得到我。
大概在他心裏我臟到了極致,要不是他故意惡心我,估計連碰都不想碰我。
過了好久陳北晏才從衛生間出來,身上帶著淡淡的皂香味,換了一個白色條紋的襯衣,手指纖長扣緊了腕間的扣子。
「和我出去一趟。」
「幹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忤逆我的下場就可以了。」
他說話永遠都是這麼的不給人留麵子,冷冰冰的像是下達任務。
「穿的好看些,櫥子裏有一條紅色的裙子。」
我見過那條裙子,露骨的厲害,以我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穿出去的。
「陳北晏......我。」
我想和他說我不想穿那個衣服,但是說了又有什麼用呢,他不會為我著想,他隻是想讓我難堪。
我還是汲著拖鞋走上了樓,換上那個他為我準備的紅裙子。
等我下來的時候他看向我的眼神都失了神,第一次頂著溫柔的表情摸上了我的頭發,眼睛裏閃著亮晶晶的光,仿佛他還是我當年喜歡的那個白衣少年的模樣。
可他表露這樣的神色總是轉瞬即逝的,隻下一秒,他又是一臉冰霜。
「打扮了也不及別人的萬分之一,勉強拿的出手。」
我不知道他口中這個別人指代的是誰?或許他也有忘不掉的白月光。
可我之前認識的陳北晏不是這樣的。
他帶我進了棋牌室,裏頭煙霧繚繞的,我其實素來不愛來這種地方,他都知道,隻是他不在乎我的感受罷了。
他踏進門的一瞬間,就有好幾個女人貼過來,對著他又挽又抱的,把他跟前的我完全的忽略。
他也受用於這樣的諂媚,左擁右抱的進了包間。
「陳北晏,我先回去了。」
我淡淡開口,他卻斜著眼看我。
「誰叫你回去的?你就呆在這裏陪我。」
「陪我」這兩個字說的輕浮,就好像我就是在這裏工作的陪酒女一樣。
我站在那裏動都沒動。隻是他說出這樣的話,我再也不敢動回去的心思了,不然我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受盡侮辱,皮肉之苦。
「跟我上去。」
我默默跟在他身後。
「去坐到王老板旁邊。」
我默默的往旁邊移了移。
我就是這麼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王老板是何許人也?又怎會老實?
他的手從我的小腿摸到大腿,可我能怎麼辦?陳北晏他不知道嗎?他不開口我不能逃。
王老板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往我的手上塞了幾萬塊錢,那錢簡直是厚遝遝的一摞,我順帶的看了一下陳北晏的反應,他也隻是喝酒,連正眼都不往這邊看一下。
那我就收下了。
我按耐住反胃甜甜開口,「王老板大氣。」
他笑的黃牙都飄了出來,濃重的酒氣噴薄在我的臉上,讓我一陣子犯惡心。
「那江小姐,我和陳北晏誰更大氣呀?」
陳北晏啊,是個小氣鬼。
我剛想巧笑逢迎的回答,卻被陳北晏一把拉到了身後。
「江萊,你怎麼這麼賤?和哪個男的都要散發風騷嗎?」
「滾出去!」
我反應了幾秒,心裏卻窩著一團火。
但我終究說不了什麼,隻能默默的退出包間,倚在棋牌室的牆上,點燃一根悠悠的煙。
我以前是不抽煙的,甚至我討厭那股味道。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以前和那些所謂誌同道合朋友演戲的時候學會的,還是在陳北晏一次一次的折磨中學會的。
煙抽了半根,卻被人抽了去,丟進了垃圾桶。
「一個女人,學男人抽什麼煙?」
抽走我煙的那個男人留著寸頭,穿著幹淨的牛仔衣,一臉桀驁卻眼神誠清。
是紀淮,我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