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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秘書和我趕往外地洽談業務。

臨近公司樓下，遠遠看到兩道身影飛速走來。

「淩詩韻，你搞什麼鬼？」

君寒墨臉頰泛紅，渾身散發著宿醉的酒味。

「別裝了，要不是你，客戶怎麼會終止合作！」

「這年頭做生意各憑本事，你自己不反省，跑來質問我？」

我看著她，目光漸冷。

「再說了，你不是說自己很有本事嗎？幾個客戶都搞不定？」

君寒墨被嗆得說不出話。

他不知道客戶們以往看在母親的麵子上，貨物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