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死對頭坐上苗疆聖女的位置,
我把以心頭血飼養的蠱蟲雙手捧送給她。
苗疆聖女選拔大會當日,她以蠱蟲被偷為由,要搜我的養蠱盅。
上一世,她就是這樣陷害我,割斷我的舌頭,把我扔進萬蛇窟遭啃噬。
可我重生了。
反手就是一掌將人掀翻在地,狠狠碾上她的臉。
“你算什麼玩意?也配碰我的東西?”
“一條靠幻術偷走別人蠱蟲的狗,配在我麵前叫喚嗎?”
……
冷冷的睨著身下的達清茹,不顧她麵色痛苦,抬腳把人踹飛。
村民們麵麵相覷,皆為震驚,而我理好麵紗,邁步走上擂台。
“這達喬可是咱們寨子裏最厲害的養蠱人,沒道理偷達清茹養的蠱蟲啊。”
“就是,達清茹悟性差,資質平平,她養出的蠱送我都不要。”
“估計是為了聖女的位置想搶達喬的吧!”
這些話我充耳不聞,將手中的養蠱盅放下。
下一秒養蠱盅就傳來砰砰砰的聲響,是不遠處的達清茹哼著小曲在控製它。
當場,村民便不可置信的看向我跟達清茹。
她如勝利者般的爬起來,篤定的指著我:“就是她偷走了我的蠱蟲。”
“我一直隱藏實力,就是怕有心之人惦記,沒想到在大賽前夕,我飼養的蠱蟲還是被偷了。”
說著,她猛地撕開胸口的衣物,露出一道道猙獰的疤痕:
“這蠱蟲我一直都是用心頭血飼養的,每日必須用刀紮進心臟邊緣,差一分一毫都有可能喪命!”
“放血時,我更是痛得恨不得去死,好在都熬過來了。”
“原以為大會上,我能憑借這蠱蟲一舉獲勝,不曾想卻被人偷了。”
她深情並茂的說著,眼尾泛著紅,最後轉向我,痛心疾首的問:
“達喬,你為什麼要偷走我的蠱蟲?”
根據古籍記載,用養蠱人的心頭血養出的蠱蟲最通人性。
悉心照料的蠱蟲,不僅能夠自行攻擊主人心中所想的那個人,就連戰鬥力都是常規的蠱蟲的上千倍。
這樣費心費力的蠱蟲被偷走,確實很氣人。
我掃一眼達清茹胸口的疤痕,拍拍她的肩膀問:“你見過真正的心頭血長什麼樣嗎?”
不等她反應,我將閃著寒光的小刀刺入她心口。
小刀不偏不倚的擦著心臟而進。
幾乎是同一時間,蠱蟲撞破養蠱盅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