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兒子靠著我平步青雲,成為最年輕的宰相。
可他一個贅婿竟剖出我不足月的孩子給他疼愛的丫鬟表妹煉胎油。
他嫌惡的將我的屍體拖去喂狗,“我不能與表妹相守,即使權傾朝野又有何用。”
他全然忘了當初跪著求要我安排他進內閣的事。
一朝重生,看著他扶著心愛的表妹搶先坐上禦賜給我的車架時。
我奪過馬夫的鞭子抽在這對狗男女身上。
“就憑你們這對狗男女也配搶我的東西。”
大家全都僵在原地。
畢竟上一世我可謂是對他百依百順。
為了討他歡心,為他疼愛的丫鬟表妹韓霜求得郡主之位。
可他們卻趁我有孕,苟合在一起,霸占了整個王府。
更因為韓霜一句“胎兒煉製的燈油滋補”便將我八月的胎兒剖出。
我活活疼死在雪夜裏,死的時候還瞪著眼看著我的孩子被丟進了油鍋。
再看到這兩個喪盡天良的畜生,我恨不得將他們生吞活剝。
還敢搶我的馬車,也不怕丟了命。
見我上車,兩人高高在上的傲嬌神情僵了一瞬,隨即韓霜不屑譏諷:“你這草包又想出什麼把戲來吸引煦哥哥的注意。”
“皇上禦賜車架也是看的王府的份上,和你有什麼關係。”
上一世韓霜也是這樣動輒說教打壓我,讓我自卑的退讓到一旁。
她則光明正大的坐上馬車,享受著百姓的豔羨,仿佛她才是郡主。
我奪過馬夫手上的鞭子抽了過去。
上一世我如丫鬟般扶著她上馬車,孟煦為她撐傘遮陽。
他們高傲的像公子小姐。
而我忙前忙後卻被趕下馬車。
“霜兒不喜歡你身上的銅臭味,你滾去馬夫旁邊待著。”
隻要我有一絲不滿,孟煦就會大義凜然地說,是為了我好。
可他所謂的好,卻從來舍不得用在韓霜身上。
韓霜被我一鞭子抽倒在地,滿頭的珠翠散落,一時間披頭散發狼狽不堪。
我冷笑一聲,將腳下的發簪踩碎。
“一個丫鬟戴這麼貴的發簪。”
“我可不像某些人視金錢為糞土,卻偷別人的金玉發簪耀武揚威。”
看她不甘的欲開口解釋,我直接登錄她一眼不讓她開口。
“我父親戰死沙場,母親也為江山竭慮而亡,我是他們唯一的子嗣,天潢貴胄,本就該富貴無極,你們嫉妒的咬碎了牙也沒辦法。”
看著他們氣地差點背過去,我心裏有了一絲暢快。
“誰像你們奴才命。”
一想到上輩子她捂著鼻子鄙夷的看著我。
“李婉兒一身的臭味,連空氣都被她玷汙了。”
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實在被她矯揉的惡心,我隻好轉身準備打道回府。
誰知孟煦卻不知死活的擋在我身前。
怒意滔天的嗬斥我:“李婉兒,我命令你!趕緊給霜兒下跪認錯。”
“當著全城百姓的麵道歉,不然別再指望我會喜歡你。”
喜歡我?
想起前世我的種種舔狗行為,我不由一陣反胃,隻能下意識的扭過頭不再看他。
“哼!”
孟煦覺得我還是像過去一樣膽怯自卑了,直接就冷哼了起來,開始張狂地說教。
“看看你那上不得台麵的樣子,大庭廣眾之下和霜兒那種知書達理的人爭風吃醋。”
“不就是我誇了她幾句,你至於那麼小心眼嗎,真是給我們王府丟人,你要是不道歉我就不回去了。”
他一向自視甚高,在外享受著別人的恭維和追捧,卻從沒想過他一個家生奴才,不是我這個主子愛重他,怎麼可能有人看得起他。
上一世我簡直就是豬油蒙心,愛上這種貨色,我徹底看清了他人渣本質,嫌棄扯過手帕捂著鼻子。
“你嘴怎麼那麼臭,出門都不洗洗嗎?”
周圍一陣哄笑。
他氣的漲紅了臉。
我冷笑,“我回不回王府是由你說的算的嗎,現在趕緊滾,以後別再來和我王府沾上半點邊!”
說完,我就直接命令管家架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