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的話語讓人豁然開朗。
正當我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時,林景承卻變了個模樣。
他脫去了那身男仆裝,轉而換上寬大的浴袍。
臉頰微紅地仰躺在床上。
發燒了?
我疑惑地探了探他的額溫。
沒等碰到,閉著眼的人就敏捷握住我的手腕:
“姑娘,請自重。”
他緩緩睜開眼睛,瞳孔中閃著警惕。
神色微冷。
這是個什麼情況?!
剛剛還是粘人精,現在又變成酷哥了。
難道認知恢複了?
林景承支起身子,擰起眉:
“是你給我下的蠱嗎?”
下下下下蠱?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等等。
診斷結果顯示,病情加重,會導致認知障礙更加混亂,甚至頻繁切換。
他不會又換人設了吧?
沒等我反應,林景承又悶哼一聲:
“好熱。”
他抓著我的胳膊,臉貼在我的手掌上輕輕地蹭:
“你的手卻是涼的。”
林景承又眨了下眼睛。
很慢,像是在壓製某種情緒。
他又確認一遍我是否為下蠱人。
我不是,我沒有。
“可......”
林景承貼過來。
一抹紅從他的脖頸蔓延,吐息滾燙:
“為何我一看見姑娘,體內的合歡蠱蟲便會愈演愈烈?”
我不知道啊!
丈夫俊美的臉龐就在眼前,他的表情依然冷淡。
眼眸卻蒙著霧,始終無法聚焦。
皮膚燙得要命,燙得我心口亂跳。
眼前的人額頭浮現出細密的汗珠,青色的血管浮動:
“姑娘,可否......?”
他靠著我,將近相擁:
“我會對你負責的......”
血液在我體內極速流動,像是有蟲子在抓心撓肝的爬。
而解藥就在眼前。
局勢明朗,機會大好,正合我意。
我沒說話,隻是伸手拉了一下男人的衣襟。
自己立馬被拖入林景承的身下,被徹底罩住。
他碰了碰我的眼尾。
手有些濕潤。
“林景承,我的名字。”
這時還做什麼自我介紹啊?
所幸隻有這一句,接下來他立馬投入到“解蠱”工作中。
快感順著尾椎一節一節地炸開,密密麻麻的。
丈夫的眼睛又恢複了清亮,熱切地看著我。
卻愈來愈急。
我羞怯別過臉,將頭埋進枕頭。
“不悶嗎?”
他撚著我的耳朵,輕輕將頭扳過來。
珍重地吻上我的眼瞼。
林景承語氣溫柔,行動上卻一點不客氣。
每每想要停下,他卻仍說蠱還未解。
鍥而不舍地按住我的腰,哄著人來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天色將亮,我才被抱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