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後我就去泡澡了。
等到林景承說打掃完畢,才懶懶出來。
就見他穿著女仆裝,水靈靈在門外等候。
說是女仆裝,其實該遮的遮了一點,該漏的一點沒省。
隨著呼吸,他的腹肌微微的起伏。
看上去很能幹的樣子......
結婚三年,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穿......
熱意一陣接著一陣湧到臉上。
我結結巴巴:“你,你不是要打掃衛生嗎......怎麼穿成這樣?”
“衛生已經打掃完畢。”
他微微低頭,長長的睫羽遮住晦暗的目光:
“小男仆當然要穿上裝備。”
“接下來您想吩咐小男仆做什麼呢?”
說著,他的手不老實地按上我的腰:“放心,我可是專業的。”
一直對自己冷若冰霜,不易近人的丈夫擺出眼前的姿態。
我一時間僵住了,忘了反應。
林景承卻得寸進尺,解開我浴袍的腰帶。
喉嚨幹渴,我咽了咽口水:
“沒事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著,我按住他那犯上作亂的手。
眼前人卻不答應。
他繼續講:
“怎麼能休息呢,您的晚間服務還沒......”
他聲音沙啞,更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這個晚間服務是什麼鬼啊!
眼見著城關失守,我脫口而出:
“你先在床上等我,我拿點道具。”
林景承吞了吞口水,有些羞赧:
“玩這麼大啊。”
當然大了,等會嚇死你。
我默默地想。
從書房翻出一本西班牙驚悚故事集。
遞給在床上急不可耐的某人。
“誰讓你上床了,下去,講。”
這書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
苦於沒人陪,所以一直不敢翻開。
索性今天林景承在。
來點恐怖故事讓這人清心寡欲些。
我躲進暖暖的被窩,清冷的聲線讓人昏昏欲睡。
閉上眼,補充道:
“講完自己找地睡,不準上床。”
“這是金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