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著杯子,癱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無聲地流著眼淚。
祁川在門外進來玩味的看著我。
我背過身擦幹眼淚,倔強地看著他。
仿佛是我刺傷了他的威嚴。
他快步走過來攥住了我的手腕,我手裏的杯子摔落在地上。
他咬牙盯著我,“你怎麼就學不乖?你就這麼賤,跟到拍賣會和媛媛搶東西?”
“不是喜歡犯賤嗎,今天我就讓你賤個夠。”
說著他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玻璃碎片刺進了我的背。
我咬著牙閉著眼,還是擋不住眼淚湧出眼眶。
祁川有一瞬間的無措,但隻有一瞬間。
隨後他開始暴力的撕扯我的衣服。
任由我怎麼踢打喊叫,他一下一下撞碎了我的哭聲。
門被開了個小小的縫隙,夏媛陰狠的看了我一眼就沒了蹤影。
直到後來我沒了力氣任由他折騰。
門外又閃過一個人影,好像是,許江樹,他怎麼會在這。
沒等我呼救,祁川抽身出來。
他一口啐在我的臉上,“臭婊子,不是挺享受的嗎?成天就愛欲擒故縱。”
他把外套搭在身上吹著口哨走了。
我扶著牆踉踉蹌蹌的走在地下車庫。
突然後背被人襲擊,我暈倒在地上。
再醒來時我被關在了一個廢棄倉庫,身上火辣辣的又脹又疼。
我意識到身體裏是一種什麼感覺後,驚恐地想起身。
門哢噠一聲開了,從外麵放進來一條比成年人體型還大的狗。
門又被重重的關上。
它猩紅著眼睛,嘴裏滴著口水。
它一步步向我走來,我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當我明白過來害我的人是什麼用意後,一陣惡寒。
我被狗撲到地上,我摸起一根木棍拚盡全力抵擋在自己麵前。
我的力氣越來越綿軟。
就在失去意識時,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我在醫院悠悠醒來,一個黑西裝的男人端正的站在我的床邊。
“葉小姐,老板讓我看著你別出什麼危險,任務完成了我先走了。”
我迷茫的看著他,還沒來得及問他老板是誰,為什麼救我,他不說一句廢話轉身就走了。
手機催命似的響起,我接起電話,祁川咆哮的聲音傳來,“葉桉你讓我丟盡了臉!趕緊滾回來!”
祁川盡情地發泄著,什麼難聽的詞彙都往我身上招呼。
等他發泄夠了掛斷電話。
我才看到祁川發來的鏈接。
是一個匿名爆料的帖子:祁氏總裁的金絲雀居然有這等癖好。
下麵附了一張照片,我麵色潮紅的被一個大狗壓在身下。
明眼一看我的麵色雖然不正常,但手上的動作卻是奮力抵抗。
可祁川他根本不問事實。
網友們也像是找到了發泄口。
警察來過也隻說暫時沒有任何線索。
我把手機重重的摔在地上,窩在被子裏嚎啕大哭。
病房門被砰的一聲踹開,進來兩個保鏢二話不說就把我帶回了祁家。
我摔在祁川的腳邊,自嘲的笑了下。
這麼恨我為什麼不讓我離開?
祁川就是仗著從小到大的情分肆意的傷害我。
他隻揮了揮手,保鏢按著我不斷地在遊泳池裏涮洗。
隨後他讓保鏢把我扔進泳池,我泡在泳池衝祁川淒慘的笑。
祁川以為我瘋了。
他命人把我從水裏撈出來關進了二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