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老公和假千金偷情後,所有人都逼著我離婚,給假千金騰位置。
我不哭不鬧簽下離婚協議書,選擇奔赴兩個竹馬的懷抱。
竹馬說想給我一個家,可真等我同意的時候,他們卻都拒絕了我。
哥哥劉紹說:“目前沒有結婚打算,我也不想娶二手貨。”
弟弟劉夢鬆說:“現在這樣挺好的,我不想為一棵歪脖子樹放棄大森林。”
可他們卻扭頭爭搶著向假千金求婚。
我死心離開,路上卻意外救了三個男人。
他們在我的支持下成為了特級精英律師、京圈首富、國家級醫科院士。
臨近新年,前夫找到了在山裏隱居的我。
看著穿著樸素在地裏挖土的我,他嘲諷不已。
“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那麼沒用。”
“可我已經成功進入頂尖律所,劉紹成了總裁,夢鬆也成為名醫專家。”
“當初不就是我出軌,他們兩個不要你了嗎?你卻非要揪著不放,如今看著我們一個個功成身就,你後悔了嗎?”
......
前夫程明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睨我一眼,仿佛在等我痛哭流涕地後悔。
可我卻頭也沒抬。
隨意應了一聲,繼續專注手下的土坑。
“頂尖律所也挺厲害了。”滿打滿算,也算是阿策的員工。
畢竟能得到世界特級律師稱號的,全球也隻有卓策一個。
聽見這話,程明立馬皺起眉頭。
但很快又鬆開了,他嗤笑一聲。
“切!你個鄉巴佬,又能指望你懂什麼是頂尖律所。”
“你不會以為我來找你,是心裏還有你吧?要不是快過年了,嶽母一直惦記你,芷柔給我下了死命令,讓我一定帶你回家。”
“就你這樣不知道被玩了幾手的老婊子,就是脫光了免費給我上,我都不稀的看!”
我表情淡淡,本無意理會程明,但他提到爸媽時,我還是怔住了。
就算爸媽再偏心,他們終究於我有生恩,我理應回去還清。
程明卻以為我在暗自傷心,他得意地白我一眼,環顧四周。
這裏滿是荒地,不遠處還有一座破敗的茅草屋。
最後他將目光落在我腳下,一大片稀有藥材上,一臉嘲諷。
“你也隻配弄這些雜草了,像你這樣的廢物,離開我們光是生存都很難吧。”
見我始終沒回複他,程明擺擺手。
“行了,別跟我玩欲擒故縱那套了,我知道你愛我愛到不可自拔,不然也不會為了跟我置氣,躲在這山裏守身如玉十年,表麵上裝的倒挺好,其實見到我心裏早就樂開花了吧。”
“我心裏隻有芷柔,勸你趁早打消勾引我的念頭。”
“但畢竟你曾經也是我的女人,就算你不知好歹,我還是念著舊情,回去後你隻要將我們兩家人伺候舒服了,我保準你每天都能見到我,也不用再過這樣風餐露宿的日子。”
我皺著眉頭望向麵前的男人。
程明自從來到這裏,就雙手抱臂,從沒用正眼看我,嫌棄溢於言表。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武斷又自負。
還記得當初,我因為替程明擋重物骨折,需要借助輪椅才能行動。
肖芷柔借著照顧我的名義,故意將剛煎好的藥碗打碎。
隨後她跪在地上眼含淚花。
“對不起,姐姐,都是我的錯。”
“是我非要來照顧你,影響你的心情了。”
“我這就回去重煎一碗藥,讓阿明過來喂你喝。”
程明瞬間紅了眼。
他一腳將我踹翻,抱著肖芷柔離去。
之後所有人都在床前哄著毫發無傷的肖芷柔。
而我被滾燙的藥液潑了一身,整個人重重摔在碎瓷片上,被尖刺深深紮進肉裏,生生在地上躺了一天,最後被保姆發現才匆匆送往醫院。
可救助太晚,我的腿上落下終生傷疤。
一個月後,我終於出院回到家。
原本熱鬧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沒一個人關心我情況如何,而程明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
“你還有臉回來?”
“那是你妹妹,你心腸怎麼這麼歹毒啊!”
“不是我——”
我剛想開口解釋,就被程明黑著臉打斷。
“怎麼,又想說不是你做的,是你妹妹誣陷你?”
“你知不知道?芷柔一句你的錯處都沒說,就為了維護你這個惡毒姐姐,她將責任全都攬在自己身上!”
肖芷柔擋在我麵前,委屈又隱忍。
“不關姐姐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承擔後果。”
程明心疼地將她攬在懷裏,幾乎從牙縫裏擠出聲音。
“前幾天怎麼沒把你砸死!你活在世上,除了禍害人還會幹什麼!”
我心底一片悲涼。
那個曾經將我捧在手心的男人,終究是死了。
而眼前的程明對我而言,更是隻剩厭惡和陌生。
以前我被感情蒙蔽,如今我再也不用仰視任何人。
我拍拍手上的土,站起身來。
眼睛直視他的目光。
“心放肚子裏,我不差你那一口飯,更不會自甘墮落去勾引你。”
雖然他們家世、長相各方麵都很優異,但在那三個人麵前,實在不夠看。
程明擰著眉終於正眼看過來,下一秒卻愣住。
他反複上下打量著我,眼裏充滿驚豔。
很快不屑地笑了。
“你現在整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嗎?”
他眼神毫不掩飾的騷擾,語氣施舍。
“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當地下情人,從此享不盡的富貴。”
見我不為所動,他繼續加大誘惑條件。
“我知道你還在乎那兩個竹馬,大家都是兄弟,我不介意和他們共享。”
見我仍沒有反應,程明臉色大變。
“你竟然還想當我妻子?”
“倒不是不可以考慮...”
見他真的在認真思考,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用了,我不喜歡三手貨。”
程明終於惱怒。
“我倒要看看你嘴硬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