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六個月,老公非要我陪青梅徒步30公裏
我全身水腫,孕肚大得看不清路,被絆倒摔在了山路上。
謝安遠卻生氣地走過來狠狠踢了我一腳,說我丟他的臉。
我苦苦哀求他幫我打救援電話,他說我矯情,將我扔在原地摟著青梅繼續登頂。
“遠哥,我們就這麼走了,嫂子不會生氣吧?”
謝安遠冷笑一聲:
“不過是我家保姆生的賤種,為了嫁給我不惜爬床勾引,還真當自己是謝太太了?”
我終於死心,撥通電話:
“謝夫人,交易結束,我不幹了。”
——
我在手術室搶救了一天才撿回一條命。
拿起手機,屏幕上卻幹幹淨淨,一條信息也沒有。
是啊,謝安遠正在跟陳小婉在戶外徒步,有她在身邊,怎麼會想起我呢。
我抹去眼角的淚,拉住為我做出院檢查的醫生:“你好,我想預約手術。”
“洛女士,您這孩子可是好不容易才搶救回來的,而且懷的是龍鳳胎,您確定要流掉嗎?”
我想起領結婚證那天,謝安遠拉著我說,想要生一兒一女,湊成個好字,寓意今後跟我一起的都是好日子。
如今是離願望最近的時候,可他卻在千裏之外的孤山上陪伴離婚回國的青梅。
“確定,麻煩盡快幫我安排手術。”
醫生看我一臉心如死灰的表情,歎了口氣:“好吧。”
出院回到家時已經是傍晚,剛一打開門,就被謝安遠迎麵扇了一巴掌。
“你他媽的跑哪裏去了?你知不知道為了找你,我們的徒步計劃都沒能進行下去,你竟然還有心情出去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