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公司兩巨頭老板都是我的哥哥。
一個大我十歲,一個大我八歲。
為了紀念我十八歲成人,大哥薛城將旗下娛樂分公司用我的名字縮寫命名,作為我日後的嫁妝。
二哥薛曆則是為我量身定製出道計劃,將一線資源全用在我身上,給我打造單獨的練習室。
為了討好兩位未來嫂嫂,我用自己的小金庫給兩位嫂嫂買了兩顆裸鑽。
沒想到,在練習室裏,我被兩位未來嫂嫂摁在地上打。
他們掰斷了我十根手指,將我手腳折斷裝進行李箱。
將視頻發到了練習生的大群裏。
“靠陪男人睡覺出道,就你這樣的狐狸精還當什麼明星,紅了以後指不定要睡多少公司高層,今天我們兩個人殺雞儆猴,整頓公司風氣,看以後誰還敢學你。”
中秋那天我被送進醫院icu搶救,大哥二哥在手術室外心急如焚。
兩位嫂嫂這才知道自己幹了件多蠢的事。
1.
練習室裏,我剛練完一段舞蹈,大汗淋漓。
因為是練習生的身份,我也在練習生大群裏。
群裏忽然變得有些肅靜,好像群裏進來了什麼大人物。
群主向群裏的練習生介紹:“這兩位是咱們公司日後的老板娘,大家機靈點。”
原來是我暫時沒見麵的嫂嫂,我還以為他們是要以前輩的身份給練習生們傳授一些經驗。
“年輕就喜歡當小三,跟路邊爛貨有什麼區別,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就算給你開了公司,我依舊是正宮!你給我等著,我要你在練習生圈子裏身敗名裂。”
說話的人是大嫂。
我正奇怪呢二嫂也跟著發話了。
“年輕有屁用,誰沒年輕過,一次性勾搭兩個男人,外麵賣的都沒你賤,張開腿就是奉承男人,那些資源,也得看看你有沒有命用。”
大嫂二嫂這是懷疑我兩位哥哥在外麵包養小三?
不會吧,我的兩個哥哥我最了解,雖說確實招女孩子喜歡。
但私生活絕對是幹幹淨淨。
我仔細想了一下,開公司、砸資源。
害!兩位嫂嫂肯定是誤會了。
真是個大烏龍,回去看我怎麼笑話哥哥們。
我小的時候被綁架過一次,就是家裏的保姆和司機竄通的,所以兩位哥哥對我的身份向來保密。
目前這個情況來看,兩個哥哥肯定是來不及跟嫂嫂們解釋清楚。
怪我回來的太匆忙,沒去拜訪兩位嫂嫂。
我在南非旅遊時買的裸鑽,就放在家裏的別墅。
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練習室的大門忽然被人狠狠踹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來人是誰,就被狠狠地甩了兩個耳光,眼冒金星,大腦發蒙。
鼻血嘩啦啦地往下流。
“小野雞,剛才打你隻是開胃菜,敢勾引薛城,你難過的還在後麵呢!”
說話的人五官立體,屬於濃豔係長相,此時滿眼陰狠地看著我。
這麼說,她就是我的大嫂陳倩。
就在這個時候,我肚子又挨了一腳,我被踢翻在地上,疼的說不出話來。
“被人睡爛的賤人,薛曆也是你能勾引的,你知不知道,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眼前長相清秀,眉眼間卻帶著精明和毒辣的女人是我二嫂顧顏。
大嫂陳倩放了一個手機三腳架在旁邊錄像。
“小賤人,我今天就和顧顏殺雞儆猴,讓公司裏那些年輕女孩長長記性,看清楚誰才是正宮娘娘。”
我晃晃悠悠站起,忍著身上的疼解釋。
“嫂嫂,你們誤會了,薛城薛曆是我哥哥。”
聽見我喊哥哥,陳倩和顧顏火氣更大了。
陳倩抓住我的頭發往後拉扯,幾乎要將我的頭皮扯掉。
“哥哥?叫的可真騷,沒男人你就活不了!”
顧顏用力捏著我的臉左右擺弄。
“你就是用這張臉在床上喊哥哥哥哥,所以薛曆才給你砸資源的,真有本事啊你!”
我努力掙脫兩人的束縛,但還是寡不敵眾。
“顧顏把手機三腳架放近些,拍清楚這個小三的臉,好讓她做做榜樣。”
顧顏照做。
從對話可知,這件事陳倩是主謀,顧顏是聽她的。
“大嫂,你聽我解釋,薛城真的是我哥哥,我是他們的妹妹。”
陳倩冷笑:“妹妹?現在的狐狸精看到有錢的男人都喊哥哥,你當我是傻子,薛家就兩個兒子!”
我想掙脫束縛,去拿手機打電話求救。
可是陳倩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我聽說這個大嫂之前是跆拳道運動員出身,今天算是領教了。
我的態度繼續放軟。
“大嫂,你信我,我不是小三,我是薛容,是薛家的——”
陳倩根本不信,摁著我的腦袋,踢了我的膝蓋窩讓我跪下。
在我耳邊低語威脅。
“我要你現在承認自己犯下的錯事,提醒跟你同期的練習生不要做小三,否則後果很慘!”
2.
顧顏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繩子,將我的手捆住在背後。
陳倩非常滿意,又照著我的臉狠狠甩了幾巴掌。
“沒聽見我說的話!?”
回國前,我跟兩個哥哥打聽過嫂嫂們的脾氣性格。
他們都說嫂嫂們一個比一個溫柔,文能下廚房做飯,武能處理公司事務。
閑暇時還會參加公益活動,為公司樹立良好正麵形象。
卻不想,這些都是假的,他們的嫉妒心比魔鬼還可怕。
連給人分辨的機會都不給。
在家裏哥哥們把我當作掌上明珠,現在卻被如此折磨羞辱。
陳倩捏著我的下巴,眼神陰狠。
“你還有臉哭,你讓我未婚夫薛城給你開公司,將財產轉移給你,你倒是聰明,知道這是婚前財產,我以後沒辦法問你要。”
“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所以才敢這麼大張旗鼓地挑釁我,我告訴你,薛城的錢隻能給我還有還有我未來的孩子花,你算個什麼東西!”
顧顏同樣憤怒。
“大嫂說的對,我們薛家的錢隻能薛家人花,你別想用走一分一毫。想出道想紅,你勾引誰不行,偏要勾引我們的未婚夫!”
陳倩眼眸發狠,似乎想到了什麼好辦法來折磨和教訓我。
“男人不就喜歡你細皮嫩肉嗎,我把你塞到行李箱裏,拉屎撒尿全在裏麵,我看薛城還能不能對你提起興趣。”
什麼!這麼殘忍的手段她都想的出來。
顧顏有一瞬間猶豫。
“大嫂,這會不會玩出人命,我們不是說好隻是教訓嗎?”
陳倩根本不怕。
“不會玩死的,玩瘋了差不多,你別忘了她勾引的是我們的未婚夫,還花了屬於我們的錢!”
原本猶豫的顧顏再沒了顧及。
“沒錯,就是要這個狐狸精生不如死!”
從小到大,我被金尊玉貴的養著,要我在狹小的行李箱裏拉屎撒尿......
還不如殺了我。
陳倩壞笑一聲。
拿出一把剪刀胡亂地剪掉我的頭發,我養護很好的頭發就這麼被剪成了狗啃。
不僅如此,她還用剪刀劃破了我的臉。
劇烈的疼痛讓我發出淒厲的慘叫血腥味彌漫在整個練習室。
從所未有的恐懼和折磨。
我帶著哭腔:“我是薛家的大小姐薛容,你打電話給我兩個哥哥,他們能聽出我的聲音。”
陳倩早就失去了理智。
“你當我是傻子呢,打電話給薛城你好跟他告狀,讓他來救你,緩兵之計你當我不懂!”
“你是不是覺得你在薛城的心裏很重要,隻要打電話過去哭幾句,他就會踹了我。”
說到這,陳倩又用剪刀劃了一刀在我臉上,剛止住的血又開始流。
“你就是用這張臉,可憐兮兮地勾引薛城,讓他給你砸錢,想求救,做夢,我今天不把你折磨到讓我出了惡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倩又要動手在我臉上刻字,顧顏急忙攔道。
“大嫂,等等,她的眉眼好像和薛曆有點像,要不還是確認一下吧。”
陳倩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打量著我的眉眼,隨即說道:“跟薛曆像那是巧合,跟薛城又不像,怎麼可能是兄妹。”
我和大哥薛城不像,和薛曆倒是很像,這也是基因的奇妙之處。
下一秒,陳倩又打去電話問了薛城的好兄弟。
“李少,薛城有個妹妹的事情你知道嗎?”
這個李少我知道,小時候見過幾次麵。
“哎喲嫂子,看來薛大哥告訴你了,我也不滿你了,確實有個妹妹,小時候被綁架過,所以薛家一直很寶貝,藏著不讓露麵。”
陳倩掛了電話,在我臉上刻了小三的三最後一筆。
“你要是薛容,薛城會這麼大張旗鼓地送你出道,你還挺有本事,連我都不知道薛城有妹妹,看來你在床上沒少套薛城的話。”
我會出道那是因為我真的很想做明星藝人,所以求著兩位哥哥。
考慮到我已經成年,綁架案也過去很多年,兩位哥哥這才鬆口。
不曾想,比童年時期更恐怖的綁架案出現了。
對我下狠手的還是我未來的嫂嫂。
“陳倩,我不管你信不信,你限製為的人身自由還折磨我,你就不怕蹲監獄!”
我這聲警告,並沒有喚起陳倩和顧顏的理智。
陳倩得意洋洋地將在我臉上刻字的視頻發到練習生群裏。
並在群裏警告:“看到了,這就是當小三的下場,正宮永遠是正宮,不是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可以挑釁的。”
發完視頻後,顧顏拖進來一個小型行李箱。
陳倩邪惡一笑:“這就是你的監獄,臭婊子!”
我簡直不能想像,他們真的敢這麼做。
“我是薛容,是薛家唯一的女兒,也是薛城薛曆最寶貴的妹妹,明天就是中秋了,哥哥要是見不到我,肯定會找我,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3.
陳倩聽到我提到中秋氣性反而更大了,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包鹽,全撒在我的傷口上。
用力地摁進我的傷口。
我的傷口處仿佛有成千上萬地蟲子在侵蝕,疼的我快暈過去。
“你還敢提中秋那天,薛城買了一個價值千萬的名畫做禮物,還不是送給我的!”
顧顏同樣感到憤怒眼中有淚。
“還有薛曆,竟然買了一條粉鑽項鏈,也不是送給我的。”
陳倩一腳將我踢倒。
“一個小三,竟然把薛家兩個男人玩弄在手掌,我今天要是不給你個大大的教訓,薛家以後就是你當女主人了。”
陳倩指揮顧顏打開行李箱強行將我塞進去。
由於行李箱和我的身體大小極其不匹配,陳倩和顧顏塞的十分吃力。
“顧顏,我掰斷她的手你掰斷她的腿。”
“好的,大嫂,還是你有辦法。”
喀嚓,我聽到耳邊骨頭斷裂的聲音。
第一次是折斷我的手臂,顧顏毫不猶豫地折斷,第二次是我的小腿,陳倩麵色猙獰。
我發出了比之前還要淒厲的慘叫。
痛苦喊道:“哥哥,救我。”
我記得小時候兩位哥哥就在我麵前發誓,他們說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們的妹妹。
隻要我喊哥哥的名字,哥哥們就會立馬出現在我麵前。
可是現在,這空無一人的聯係室,沒人來救我。
就連群裏的練習生們恐懼陳倩和顧顏的身份,以至於不敢報警。
陳倩和顧顏終於把我的手腳折斷了。
陳倩拍灰塵似地拍拍手。
“這樣就好辦多了,讓這個狐狸精在行李箱裏待上三天三夜,到時候屎尿混合,出來都餿了。”
顧顏非常滿意。
“大嫂還是你有辦法,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收拾這個小三。”
陳倩拉著顧顏的手。
“我們是妯娌,這種情況當然要一致對外,以後這種情況說不定還不少,薛城以後在外麵要是有情況,那你得讓薛曆勸勸。”
顧顏客氣:“大嫂說的那裏話,我還得拜托大哥管管薛曆呢,你都不知道我派人去這個小三的別墅裏搜出兩顆南非裸鑽呢,一看就是大哥和薛曆送的,這東西可是有價無市!”
陳倩聽的妒火中燒,隻覺得自己剛才下手輕了。
“我就知道這個臭婊子手段不一般,幸好發現及時。”
陳倩和顧顏上演姐妹情深。
我早就疼的失去了知覺,拚著最後一絲求生意識。
“拿兩顆裸鑽你們不配擁有!”
陳倩又把行李箱的拉鏈網上拉了拉,隻留出一條縫隙。
我能呼吸的空氣就更少了。
“我和顧顏是薛家的未婚妻,是正宮,你敢說我們不配擁有,你這個狐狸精終於暴露你的內心了!”
“明天就是中秋了,我會和薛城出雙入對,而你就在這個箱子裏拉屎撒尿地過中秋吧!”
中秋是團圓的大好日子。
我卻被兩個未來嫂嫂關在這裏折磨。
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4.
臨走前,顧顏突發奇想。
“大嫂,不如我們放隻老鼠進去吧,這樣她晚上就不會寂寞了。”
陳倩聽了笑出聲,聲音十分愉悅。
“還是弟妹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這就讓手底下的人抓隻老鼠過來。”
說完,她就吩咐身邊的秘書辦這件事。
秘書見到這個場景,有些恐懼。
“薛太,這樣不好吧,會出人命的。”
陳倩不高興了,甩了秘書一巴掌。
“你也知道我叫薛太,我是你老板,給你發工資,就是你爹,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秘書哆哆嗦嗦地靠近箱子,還是沒把老鼠放進來。
陳倩失去了耐心。
“沒用的東西,照你這個速度,中秋都快過完了,我還趕著回去給薛城做月餅呢!”
陳倩搶過老鼠,直接塞進了箱子。
聞到血腥味的老鼠,立刻興奮起來。
對著我的身體就是一通亂啃亂咬。
我在箱子裏越痛苦,陳倩和顧顏就越興奮。
老鼠將我的臉咬的血肉模糊,我的左耳被咬掉了一塊。
十根手指也被啃的血肉模糊。
如果不是老鼠吃飽了,我想我的耳朵恐怕就要沒了。
我太恨陳倩和顧顏了。
從箱子裏瞪著這兩個凶手。
“我哥哥知道後不會放過你的!”
陳倩和顧顏沒有理會我的話,隻覺得出了口惡氣,十分痛快。
我因為身體極度痛苦和失血過多,昏睡了過去。
有那麼一刻,我好像是靈魂出竅了。
薛家大宅裏。
陳倩和顧顏在廚房忙碌,各自坐著兩位哥哥喜歡吃的月餅口味。
“薛城最喜歡吃我做的月餅了,外麵的他一律不碰。”
“我做月餅不如大嫂厲害,但是薛曆狠喜歡我做的蔥油燒雞,他說很地道。”
歡聲笑語充斥在薛家大宅。
中秋晚飯時間。
陳倩和顧顏忙碌了一大桌子菜,坐在各自的未婚夫身邊。
笑的明媚燦爛。
大哥薛城看了眼時間:“小妹怎麼還沒來?”
二哥薛曆也有點擔心:“是啊,妹妹最準時了。”
陳倩驚喜:“妹妹要回來了,怎麼不提前跟我們說,我和顏顏好多做幾個菜。”
大哥薛城:“妹妹說要給嫂子們驚喜,特意挑在中秋回來見麵,還給你們從南非買了禮物。”
細心的顧顏臉色有些不對勁,拉著陳倩到邊上說:“大嫂,那個死丫頭說的不會是真的吧,南非裸鑽,怎麼會這麼巧?”
陳倩不在意:“那個狐狸精說的話你也信,巧合罷了!今天是中秋,也是我們正式被薛家兄弟認可的重要日子,你別疑神疑鬼了。”
顧顏徹底打消疑慮。
一個小時過去,大哥薛城和二哥薛曆緊皺眉頭。
派出的保鏢開始調查我的行蹤。
他們發來消息說我最後出現的場所是練習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