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我和女兒準備了一桌子的菜。
老婆卻帶著白月光的兒子回了家。
小兔崽子專搶女兒愛吃的菜,女兒罵了他一句卻被老婆扇了一巴掌。
小兔崽子在一旁指著女兒哈哈直樂,“你不聽話,蘇阿姨以後就不要你了,給我做媽媽”。
我衝他露出一個凶狠的眼神,小兔崽子被嚇的進了醫院。
妻子說是我嚇壞了他的腎,要我哄女兒捐腎彌補......
......
除夕夜,我和女兒在家準備好了一切等著老婆蘇柔回家一起跨年。
她卻牽著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回了家。
“這是韓城的兒子韓宵,最近都住我們家。”
韓城是那個她相愛了五年又分開的白月光。
我沒有多問,隻是招呼他們趕緊坐下來吃飯。
飯桌上,小兔崽子吃光了女兒最愛吃的菜。
女兒生氣的說他是“壞哥哥”。
蘇柔一巴掌打在女兒的臉上,“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女兒委屈的哭了起來,我連忙抱著她安慰。
小兔崽子卻在一旁哈哈大笑指著女兒說:
“你不聽話,蘇阿姨以後就不要你了,給我當媽媽”。
女兒哭的更凶了,我一邊安慰她一邊作勢要揍小兔崽子。
蘇柔卻臉色不悅對著我說:
“你這麼大人了,幹嘛跟一個孩子計較。”
我的心沉了下去,心疼的摸了摸女兒紅腫的臉。
我是蘇家資助的貧困生。
一個從福利院裏出來無父無母的孤兒。
蘇柔是我暗戀十年,等了五年才追到手的校園女神。
當初要不是韓城被設計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他們也不會分手。
我這個備胎也不會上位。
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蘇家給的,我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她。
看著蘇柔耐心的給小兔崽子剝蝦,卻絲毫沒有注意女兒渴望的眼神。
我的心也漸漸冷了下來。
懷裏的女兒眼眶裏滿是淚水。
小兔崽子卻朝我們做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女兒哭的更凶了,我抱著她朝小兔崽子揮了揮拳頭,凶狠的瞪了他一眼。
誰知下一秒,小兔崽子就被嚇得暈了過去。
除夕夜,一家人整整齊齊在醫院跨年。
韓城聽聞消息也立馬坐飛機趕了回來。
蘇柔一臉愧疚的拉著他解釋:“都是江楓的錯,不該嚇唬孩子。“
她的聲音瞬間又輕了很多,”醫生說韓宵的腎出現了問題。”
我隻覺得可笑至極,這種慢性疾病也可以賴到我的頭上。
在蘇柔的強烈要求下,我們都進行了配型。
意外的是隻有女兒和韓宵的配型結果是成功的。
我立馬反對道:“心心那麼小,捐了腎你讓她以後怎麼辦?”
蘇柔卻罵我,“心心隻是少一顆腎,韓宵卻是會失去生命。”
我看著眼前好像失了智的女人,為了別人的兒子要自己女兒的腎。
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配當一個媽媽。
也許她隻是想當韓城永遠的白月光。
我是蘇柔的舔狗,蘇柔又何嘗不是韓城的舔狗呢。
無論蘇柔怎麼說我都堅持不同意,拉著女兒離開了醫院。
卻在一天外出回來的時候,發現女兒不在家裏。
頓時有一股不妙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