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白月光治死了人。
她為了保護白月光,居然把所有罪責栽贓給我。
“你認下被醫院開除也不是什麼大事。”
“阿哲不一樣,他馬上要晉升了,事業不能有汙點。”
我被病患家屬綁上樓頂,從三樓推下。
所幸大難不死,還恢複了喪失七年的記憶。
我平靜注銷掉身份證,撥通助理的電話。
“小程,派人來檸城接我。”
......
“梟爺?太好了,我馬上派直升機去接您!”
手機對麵的小程喜極而泣。
電話掛斷下一秒,周聽嵐打開家門,帶著林睿哲有說有笑從外麵回來。
“你在和誰打電話?”
問我話的時候,她專心彎腰去給林睿哲拿拖鞋。
至於我的回答,遠不及林睿哲爽朗的聲音吸引她。
“聽嵐,這些天忙前忙後辛苦你了,好在醫鬧這事兒總算平息了,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周聽嵐往我這瞧了一眼,麵上有幾分尷尬。
我好笑地垂眸,我一個周家贅婿,何須她顧及我。
我沉默去廚房燒水吃藥,照例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周聽嵐幫林睿哲弄好文件,又親自送他出門,這才坐到沙發上,順手去拿身邊的水杯。
卻發現杯子空空如也,她終於看向我,一臉不耐煩。
“不就是讓你幫阿哲頂次鍋,至於擺臉色?”
“阿哲馬上競選教授,這機會多難得你不清楚?你一個小助理,少掙那份工資又能怎樣?”
“再說了,阿哲還訂了包廂,今晚給你慶祝出院呢。”
那天術前會議上,我指出林睿哲方案有誤,周聽嵐身為副院長,卻當場嗬斥我一個小助理別多管閑事。
不僅扣了我的工資,還一手敲定那套方案。
最後出事,她卻怪我:“你是故意的吧?明知有問題不拚命阻止。”
最終,全醫院把我推出去背了鍋。
或許是察覺我神色不對,周聽嵐凝起細眉,起身走向我。
卻忽然看到我身側的禮品袋。
“你買手表了?你手上這塊不是還沒壞?”
我原本死寂的心又涼了大半。
沒告訴他這是別人送我的生日禮物。
我沉默半晌:“隨手買的。”
“那正好,阿哲那塊有些舊了,你這塊我拿給他。”
我欲言又止,她已經伸手過來拿禮品盒。
這時,我的手機屏幕亮起:
【梟爺,您有什麼交待的嗎?我馬上上飛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