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哥走了進來,掏出手機放到警察麵前。
打開的手機界麵是不久前他與徐大哥的聊天記錄,上麵清清楚楚地記錄著徐大哥這段時間以來多次出遠門旅遊前交代他幫忙給陽台種植的綠植澆水。
他還補充,徐大哥還給了他鑰匙,隻不過他弄丟了,所以才撬門。
望著眼前人談吐自然輕鬆,警察也減少了幾分懷疑,簡單核實過後便放了我們。
我們走出警局時,還沒等我吐槽帆哥沒有告訴我竟然還有這一茬,背後馬上傳來鄰居們不依不饒的唾罵:“別以為警察管不了我們就不知道你們兩個人安的什麼心思。”
“肯定是嫉妒我們一個個飛黃騰達,沒聽過斷人財路,天打雷劈嗎。”
“就是,假裝清高的東西,活該當一輩子窮鬼。”
“下次別再讓我們見到你們搞破壞,否則這次就不是進警局這麼簡單了,老子定讓你們兩家人不得安生。”
...
因為他們的指指點點與看我們時凶神惡煞的眼神,我們回家時不自覺加快腳步。
一回到家樓下,正好又看見一群剛罵完從電梯下來的鄰居。
這次是男女老少都有,最小的孩子詭異得連話都說不全就已經學會罵人了,正當我心中驚慌這一現象時,他們中間突然有個聲音說出更加令人驚悚的話。
“要不然我們去挖他的墳吧,當著屍體的麵罵一定能得到更多的錢。”
我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正想上前說些什麼卻被帆哥及時製止。
他驚恐著雙眼小聲在我耳邊說:“噓~方才那個聲音不是他們說出來的,是徐大哥的聲音。活人應死人的話是大忌,會出事的。”
我立刻閉了嘴,繃直著身子一聲不吭同帆哥一起上樓。
到了家門口,我一臉慌張:“那怎麼辦,罵越狠錢就越多,人性的貪婪是無止境的,往後他們還不知會做出什麼更加道德敗壞的事來。”
帆哥也跟著歎了口氣:“確實難辦,徐大哥現在的怨氣越來越強,已經能用聲音去慫恿活人為自己辦事了。”
我:“啊?那我們可就住在隔壁呀,要不全家人搬走?”
帆哥立馬否決:“搬?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再說我們能搬去哪,又沒錢又窮得沒親戚搭理的,那房子就是我們的命。”
我:“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