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未婚夫拿下項目,我陪甲方喝到流產。
可他卻因為白月光的一個電話,把我扔在路邊。
我躺在手術台上,看到白月光和他的燭光晚餐,文案寫道:“無論我走多遠,回頭你都在。你是我最堅實的退路。”
共同好友們都在等著看我笑話,我反手將結婚請柬新娘的名字全部替換,送到了所有親朋好友手上。
“他們天生相配,我祝福他們鎖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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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宇為傑明公司的這個項目發愁了很久,好不容易等到能洽談的機會。
對方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要我陪他喝酒,能把他喝爽了,就簽合同。
為此,常宇求了我很久,我勉為其難地答應。
酒一杯一杯地喝,常宇心不在焉地一遍遍看時間。
酒過三巡,傑明的老總果然信守承諾,讓常宇拿出合同準備簽字。
誰知道就在此時,常宇的電話響起,他毫不猶豫地接聽,隨後就提著衣服急匆匆起身。
“我有急事,合同的事情下次再談。”
留下懵逼的我和黑臉的傑明老總在飯桌上。
在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打不通後,在我低聲下氣的道歉裏,傑明老總黑著臉走了,簽字自然不了了之。
我隻能踉踉蹌蹌去路邊打車,沒想到剛走到馬路邊,腹部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彎下了腰,下一秒,我就感覺到自己下麵流出了溫熱的液體。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逐漸模糊,強撐著最後的力氣,撥打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來得很快,隨行醫生初步檢查後,頓時氣急。
“你不要命了?懷孕了還喝那麼多酒!”
懷孕?
我懵了。
我怎麼會懷孕呢?
去了醫院,一通檢查下來,醫生搖了搖頭,道:“可惜了,這孩子都快三個月了。孩子已經沒了,叫家屬來簽字吧,你需要做清宮手術。”
我一把抓住醫生的胳膊,聲音哽咽道:“不可能啊,我每個月都來月經的,孩子怎麼就三個月了?”
醫生耐心地解釋道:“體質不一樣,有的人懷孕了還會正常來月經,隻是量少。”
難怪,難怪我這最近兩次隻來了兩天就結束了,我一直以為是自己這段時間太累了的緣故。
躺在手術室裏,我一遍遍給常宇打電話,可十分鐘,我的朋友圈突然出現了一條更新。
是季月兒的,她朋友圈的文案寫著:無論我走多遠,回頭你都在。你是我最堅實的退路。
而配圖,是常宇和她一起吃燭光晚餐的合照。
我嘴角抽動,忍不住苦笑。
原來如此,原來今天是季月兒回國的日子,原來常宇是去接機了。
他甘願放棄這幾個月的努力,就為了和他的白月光吃一頓燭光晚餐。
眼淚順著我的眼角滑落,我關掉手機,對醫生說:“可以把它留下來給我嗎?”
因為喝了大量的酒,我不能做麻醉。
但急性流產不能等,我隻能硬生生地挺著。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幾乎暈厥過去,這半個小時成了我最煎熬的三十分鐘。
等所有冰冷的工具離開我的身體,醫生宣布手術結束的那一瞬間,我終於撐不住,歪頭失去了所有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