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狡辯徐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你無非就是嫉妒若惜,真沒想到你現在變得這麼心機,嘴上說著沒事,可實際行動卻恨不得要若惜的命。”
“我為我曾經有你這樣一個妹妹趕到恥辱。”
傷人的話說出口時,徐錦江捂住嘴巴,有些不自在,他也知道我會難過,甚至知道我接受不了,可那又如何。
他已經說了。
“哥,不能這麼說姐姐,都是我的錯,大概是好久不幹活了,所以給忘記了。”
徐若惜自圓自說,季裕不滿的看了我一眼。
“若惜你就是太善良,這個女人才會一而再再二三的欺負你,你也不看看你的手,都紅成什麼樣子。”
“走,我帶你去擦藥。”
徐錦江雖然沒再數落,但從他的態度不難看出,他也在怪我。
“收拾一下廚房。”
走到門口時,季裕難得看了我一眼。
這次,我內心沒有希望,自然也就沒有失望。
可我也好疼,疼的膝蓋都像是廢掉了。
“小姐,需不需要幫忙。”
諾大的廚房滿是狼藉,來來往往的傭人議論紛紛,他們不願意幫我。
隻有一位年紀尚小,看起來像是還沒有成年的女孩站在我身後,小心翼翼的攙扶住我,試圖給我力量。
“沒關係,我自己來就好。”
我強忍著小腿的疼痛,女孩不好意思的眨眼,指了指我身上已經泛起的水泡。
“小姐,你還是趕緊去處理一下傷口吧,小女孩留疤可不好看。”
她說話特別溫柔,動作也麻利,幾分鐘就搞定了廚房的殘局。
“謝謝你。”
剛剛一直沒有發現,我現在疼的幾乎走不動路,要不是小女孩,估計我就是死在這都沒人發現。
“不用謝,小姐你不用難過,我相信你,你那麼善良那麼好,隻有別人欺負你的份,我扶你去擦藥吧。”
再次回到這個家,我第一次接收到善意。
那種感覺很不同,就像是以往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
晚上,擦過藥的我躺在床上查資料,門外傳來歡聲笑語。
他們要出門了,因為今天那一點燙傷,徐錦江要彌補徐若惜,特地帶她出國旅遊。
“不用喊姐姐嗎?”
臨出門前,我聽到了徐若惜擔憂的詢問。
季裕象征性的誇她幾句,然後滿不在乎回答,“不用喊她,她都多大的人,再說從小到大她去過那麼多地方,不至於一個獎勵也和你搶,我們去就好,省得某些人去了還欺負你。”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囂張霸道,就像小時候我被欺負了,他也是這樣高傲的摟著我跟別人說,“我慣出來的人,由不得任何人欺負。”
手中的電腦熄滅又敲亮,黑暗隱去了我的淚光。
原來愛真的不會消失,它隻是會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