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登徒子,去死吧!”
陳紫悅一張俏臉,憋得通紅,因為氣憤,右側的高峰,幾乎要撐破製服。
她抓著手邊的鋼筆,就向趙麒麟扔去。
看著鋼筆向趙麒麟飛去,她就後悔了。
鋼筆尖很鋒利,如果真的傷到這個小男人了,那可如何是好?
她猛地站了起來,“小心”兩個字,還沒有喊出口。
半空中的那支鋼筆,已被趙麒麟的兩個手指,穩穩地夾住了。
在場的吃瓜群眾,愣了一下,這個小天師,好身手啊。
陳紫悅暗暗鬆了口氣,臉上還是沒什麼好臉色。
趙麒麟把鋼筆,放在了陳紫悅的審訊桌上。
“我並沒有胡說,我可是手眼通天的當代天醫,絕不可能看錯。
捕花姐姐,你可千萬不要諱疾忌醫,還是讓本天醫,給你摸一摸吧。”
“你還敢說!”
陳紫悅再也忍不住,揮著粉拳就向趙麒麟的臉上打過去。
趙麒麟穩穩地握住陳紫悅的素手,觸感滑膩:“打人都沒力氣,還好意思說自己沒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我告訴你,放開我,不然你就是暴力襲擊巡捕,罪加十等!”
陳大捕花氣炸了,自己好歹也是衙門中最能打的,平時三五個男巡捕,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怎麼就被這個登徒子,輕易擋下了?
趙麒麟放開了陳紫悅的素手。
突然,之前跑出去打電話的漂亮女巡捕,匆匆回來了,她的臉色有幾分古怪。
“鄭家說了,趙麒麟的確是鄭家的未來姑爺。”
吃瓜群眾一片嘩然,看向趙麒麟的目光中,又是震驚,又是羨慕!
這個小天師,還真是鄭秋月的未婚夫?
陳紫悅大跌眼境。
有鄭秋月這個京都第一大美女當老婆,趙麒麟為什麼還要去偷腥?
果然,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她越想就越生氣!
趙麒麟總算是鬆了口氣,他還真怕,那位從素未謀麵的未婚妻否認。
他笑著說:“楊大捕花,欣姐姐,我那未來的老婆鄭秋月,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接我?”
漂亮女巡捕叫楊雨欣,表情古怪,像是想笑,又在努力忍著。
“鄭家的人說了,這樣的男人,不配當鄭家的姑爺,婚約就此作罷,也不會來接人,讓你自己想辦法。”趙麒麟表情一僵,不是吧,自己這個未來老婆,還沒見過麵,就已經黃了?
可是......
鄭秋月不來,那誰來領自己出衙門?
不少吃瓜群眾,幸災樂禍地笑了出來。
好小子,這年月,偷腥偷到老婆沒了的不少見,可是第一美人沒了,這還是第一次見。
活該!
就連陳紫悅的眉宇間,也浮現一抹同情:“趙麒麟,你還是找其他人,來替你交罰款吧。”
這時,楊雨欣看著陳紫悅,低聲說道:“悅姐,總捕頭讓你放了胡小姐,她是公眾人物,你需要向她道歉,盡快清除負麵影響。”
陳紫悅有些不悅,問道:“到底是總捕頭的意思,還是那個人的意思?”
陳紫悅口中的那個人,指的是京都現任城主,她的父親陳長安。
她從小失去母愛,母親的去世,父親難辭其咎。
到現在,她都沒有原諒她的父親。
楊雨欣說道:“都有吧,城主大人和總捕頭的意見是一致的,就是要你放人。”
剛才,總捕頭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她都沒接。
胡菲菲撇嘴,看著陳紫悅,說道:“剛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錯過了。現在,想放人,也沒那麼容易了。”
陳紫悅眼神如刀,冷冷地說:“閉嘴,放了你?別說是那個人,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誰給你的勇氣,別和我說是梁靜茹!”
她的話音剛落,總捕頭呂德寶,就帶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話音正是出自那名中年男子之口。
中年男子全身都上位者的氣息,他就是京都現任城主陳長安。
陳長安瞪了陳紫悅一眼,說道:“胡小姐是京都重點引進的人才,誰給你的膽子,把她都抓了?”
陳紫悅以牙還牙:“這位大人,我在辦案,請你移駕!”
陳長安直接無視,滿臉微笑,向著胡菲菲走了過去。
胡菲菲也站了起來。
陳長安和胡菲菲握手,說道:“委屈你了,胡小姐,你初來京都,我這個東道主,還沒盡地主之誼,就發生了這種事。
我代表京都官署,向你誠摯地道歉。”
胡菲菲回以一個微笑,說道:“沒事的,城主,我和令千金是高中同學,我們曾經是閨蜜,我們之間有點小誤會,消除就好了。”
陳紫悅瞪了胡菲菲一眼,冷哼一聲,不再說一個字。
陳長安笑著說道:“這樣啊,那你們以後就多多聯係,加深友情。”
胡菲菲微微一笑,說道:“我會的,我們以前就是鐵杆閨蜜,今後隻會更好。”
陳紫悅有些不悅,說道:“胡菲菲,誰和你是鐵杆閨蜜,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下次,想出去,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胡菲菲看了陳紫悅一眼,用帶著幾分挑釁的語氣,說道:“城主,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吧?”
陳長安笑著說道:“當然了,我就是來為胡小姐,接風洗塵的。”
說著,瞪了陳紫悅一眼,訓斥道:“以後說話做事,都給我好好的過過腦子。”
胡菲菲挑釁地看了陳紫悅一眼,跟著陳長安走了出去。
這時,一名身穿黑色旗袍的絕美女子,走了進來。
一張精致的瓜子臉,帶著幾分嫵媚,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一下子吸引了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她聽到陳紫悅的話,嬌軀一震。
趙麒麟?
難道他就是......
她激動地,快步來到趙麒麟的身邊,緊緊地盯著趙麒麟英俊的臉龐。
慢慢地,小時候的回憶,和眼前俊秀的眉宇,融合在一起,激動的熱淚盈眶。
趙麒麟有點手足無措。
“美女,我承認我很帥,你這樣看著我,我還是會害羞的。”
“小麟,是我,你薇姐姐,你不記得我了嗎?”
宋雨薇激動地,緊緊地抱住了趙麒麟,歡蹦亂跳。
趙麒麟吃了一驚,終於想起了兒時的青梅大姐姐:“薇姐姐?你是宋雨薇姐姐?”
他是在孤兒院中結識了宋雨薇。
每次宋雨薇找到吃的,都先給趙麒麟,像個大姐姐一樣照顧他。
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薇姐姐。
太好了!
趙麒麟激動之下,緊緊地抱住了宋雨薇。
一股好聞的幽香,撲麵而來。
他心中感歎,也不知道薇姐姐是怎麼長的,身材竟然這麼好!
宋雨薇從趙麒麟的懷中起來,俏臉微微紅潤,嘴角笑意盈盈,像個連珠炮一樣的發問。
“小麟,你這些年到底去了哪裏,我一直在找你。還有,你怎麼一身天師服,不會是出家了吧,怎麼還來了衙門?”
趙麟尷尬地說:“薇姐姐,一言難盡......”
陳紫悅哼道:“那我就長話短說,你這位天師弟弟,狎妓,被我當場抓獲了,你是他姐姐對吧,念他是初犯,替他交了罰款,就可以帶他滾了。”
“什麼,你狎妓了?”
宋雨薇柳眉倒豎,突然生氣,一下子揪住趙麒麟的耳朵:“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一點都不學好!”
“疼疼疼,薇姐姐,快放手,回頭我再跟你解釋。”
趙麒麟連連求饒。
“哼,回去再教訓你!”
宋雨薇替趙麒麟交了罰款,又辦完了自己的事,就要帶著趙麒麟離開衙門。
臨走前,趙麒麟突然跑到陳紫悅的身前。
“捕花姐姐,我真的不騙你,你的胸部,真的是問題很大,最好還是讓我......哎呦,疼疼疼......”
宋雨薇擰著趙麒麟的耳朵,一邊向陳紫悅道歉,一邊用力往外拽,拽著他離開了衙門。
在衙門裏非禮女巡捕,太丟人了!
陳紫悅看著趙麒麟的背影,氣的玉牙癢癢。
下次別再讓本姑娘碰到,否則,一定叫你好看!
來到外麵,宋雨薇把趙麒麟推進一輛比亞迪裏麵,就開車離開了。
她打算以後,好好管教趙麒麟,可千萬不能再學壞了。
在路上,兩人才知道了各自的境況。
原來,宋雨薇前些年努力工作,攢了一些錢,又貸了一筆款,剛創辦了一家美容駐顏公司,今天去了衙門,就是辦理手續的。
誰能想到,恰巧遇到了趙麒麟。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藍色港灣小區。
小區的前半部分,都是花園洋房,後半部分,則是一些獨棟別墅。
每棟樓之間,綠意盈盈,繁花似錦,美不勝收。
“好漂亮的地方。”
趙麒麟從小在山上長大,陪伴他的隻有師父,何曾見過這麼漂亮的居住環境?
“那是當然,藍色港灣小區可是鄭家開發的,有名的富人區,鄭家你知道吧,就是京都五大世家之一,第一美女鄭秋月的鄭家,家族的勢力很大,開發了京都不少的小區呢。”
“我當然知道鄭家了,鄭秋月可是我的未婚妻。”
趙麒麟的表情,有幾分古怪。
“吹牛,你要是能把鄭秋月喊出來,我就信你。”
“這還不是巧了嘛,就在剛剛,鄭家把婚約廢除了,我是喊不出來了。”
趙麒麟訕訕的笑了笑,有些尷尬。
“看吧,果然是吹牛,鄭秋月有那麼多的公子王孫追求,她會看得上你?”
宋雨薇搖搖頭,覺得自己這個麟弟弟,怎麼又是喜歡狎妓,又喜歡吹牛的。
公司剛注冊,地址還沒選好,宋雨薇身為總裁,暫時在在家裏辦公室。
宋雨薇坐到沙發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黑色旗袍的包裹下,顯得更加完美。
“對了,小麟,以後你有什麼打算,不如你就在薇姐姐的公司,幫忙做事吧。
以後,薇姐姐再幫你找一個女朋友,等你結了婚,就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千萬別再去狎妓了。”
趙麒麟無語地說:“薇姐姐,我真的沒去狎妓。”
宋雨薇嗔道:“被女巡捕當場抓了個現行,還敢在這跟我狡辯!”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眼號碼,是她一個病危的閨蜜後媽,打過來的。
當即,就接通了:“楊阿姨,有什麼事嗎?”
“雨薇啊,我苦命的女兒,就要不行了。她現在最想見的人,就是你。
臨終之前,你能過來一趟,見她最後一麵嗎?”
電話另一端,一名成熟美婦,看上去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泣不成聲。
“好吧,我馬上就過去。”閨蜜情深,宋雨薇的眼睛頓時紅了,說道。
“為了了卻我女兒最後一樁心願,上次阿姨托你的事,有眉目了嗎?”電話那頭,成熟美婦接著問道。
“你說的是配婚的對象啊,抱歉哈,楊阿姨,我正在找,您也知道,現在這個時代,不同於往昔,要找到一個自願的,可不容易。”
半個月前,在病床前,閨蜜的後媽楊建芬,說要給女兒配婚。
那時,閨蜜已經不能說話了,點頭表示同意。
她不想傷了閨蜜的心,就答應了。
讓一個大活人,去陪葬。
這種陋習,早已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答應了,她不去做這件事就是了。
“沒事的,你先過來吧,等我女兒走了,就放在冰棺裏,直到找到配婚的對象,再下葬。”
“好的,楊阿姨。”
通話結束,宋雨薇對趙麒麟歉意地說:“小麟,不好意思,一個閨蜜要不行了,姐姐我要過去一趟,見她最後一麵。
你就呆在這裏,哪裏也不許去,等姐姐回來。”
趙麒麟自信滿滿地說:“帶上我吧,我這些年,跟著一位仙姑,醫仙雙修,說不定我能救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