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澤苦笑,沈心蘭這補刀,直擊上官遠心窩啊!
上官遠無視沈心蘭,而是眼神陰鷙地盯著田澤,突然詭異一笑:“小子,你不是說我這石頭是賠錢貨嗎?敢不敢賭?”
“怎麼賭?”田澤挑眉。
上官遠揚石冷笑:“我花六萬買的,就賭它漲垮。漲了我贏,垮了你贏,敢嗎?”
“聽起來挺刺激。”田澤一笑,露出感興趣的表情,“行啊,賭注呢?”
上官遠眼中閃過瘋狂:“如果我贏了,你學三聲狗叫,再從這裏爬出去!要是我輸了,我給你一百萬。”
“一百萬?”
田澤不屑的說,“一百萬還是給你留著買棺材吧!我贏了的話,你也學三聲狗叫,再爬出去,如何?”
沈心怡想要阻止田澤,因為上官遠搶走的這塊石頭,是她十分看好的一塊。以沈心怡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塊石頭切漲的幾率極高,恐怕能達到八成以上。
可是還沒等她開口,田澤已經和上官遠定好了賭約。
上官遠雖然對自己的眼力很自信,但賭石無絕對。見田澤挑釁,咬牙答應:“好!就等著看你爬吧!”
賭局既定,沈心蘭緊挽田澤胳膊,大眼睛眨巴:“姐夫,一定要贏哦,不然別想娶我姐!”
田澤無語。沈心怡瞪了妹妹一眼,沉聲問:“田澤,你在幹什麼?”
她邀田澤來賭石節,本是為彌補他損失的那五萬,若田澤因此受辱,她會內疚一輩子。
田澤掃過姐妹倆,自信一笑:“對我這麼沒信心?”
沈心怡心顫,不知田澤哪來的自信,歎道:“希望如你所願。”
上官遠不耐煩:“磨蹭什麼?怕了就磕頭認錯,說不定我放你一馬。”
“你這麼想學狗叫,那就成全你。”田澤點頭,帶著二女走向解石機。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剛才田澤和上官遠打賭,很多人都看到了,都湊過來議論紛紛,看熱鬧。
“這石頭漲的可能性大,那小子輸定了。”
“沒切開前,別下定論。”
解石師傅開始切割,眾人屏息注視。上官遠麵露獰笑,他已經在幻想著田澤爬出去的情景。
沈家姐妹憂心忡忡,都在替田澤捏一把汗,然而田澤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很快,切割結束,解石師傅打開護罩,看了一眼搖頭:“切垮了。”
圍觀者驚呼,雖然開出的翡翠料很大,但是品質並不好,上麵還有一些臟臟的裂紋,根本就不值錢。
上官遠瞬間笑容僵住,氣急敗壞大吼解石師傅,“他媽的你到底會不會切?”並且要求換人再切一刀。
解石師傅怕得罪這些達官貴人,敢怒不敢言,立馬叫了另外一個師傅來切第二刀。
第二刀結束,結果如初。
“還好不是我買的。”沈心怡鬆口氣,笑了。
“耶!姐夫太牛了!”沈心蘭歡呼,跳起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驚得他差點犯病,還好沈心怡沒看到。
上官遠臉色鐵青,無法接受。
田澤笑眯眯說道:“願賭服輸啊,上官公子,請吧。”
圍觀眾人起哄。上官遠咬牙切齒的甩下一句話:“這事沒完!”
田澤聳肩不屑:“你這句話說過多少遍啦,趕緊的吧。”
上官遠此刻有種想把田澤碎屍萬段的衝動,但在這麼多人麵前他並不敢。深吸一口氣,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學了三聲狗叫然後,領著保鏢衝向門口。
“還沒爬呢!”沈心蘭氣鼓鼓喊道。
上官遠身體一顫,然而他並沒有停下來,灰溜溜地逃走了。
田澤沒阻攔,他的本意就是讓上官遠出出醜,並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他心想著隻要上官遠識趣,以後離他遠點就行。
“姐夫,就這樣讓他走了?”沈心蘭晃著田澤胳膊。
田澤無奈,求助沈心怡。沈心怡解圍:“好了心蘭,他得到教訓了。別跟人渣一般見識,挑石頭要緊。”
沈心蘭悻悻收手,趁機要挾:“好吧,那姐夫要再給我挑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