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揚起嘴角。
我正愁見不到他兒子呢。
既然這樣,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吧!
我連忙拿起手機報警,對警方如實說明了情況。
而後我對林先生道:“您放心吧,剛剛我的直播都有回放,拍下了一切畫麵,到時候都會移交給警方作為證據的。”
很快,警方趕到了現場。
在看到又是黃詠梅這個頑固分子後,警方也不免皺緊了眉頭。“大娘,已經是第三次有人報警了,您怎麼油鹽不進啊?”
黃詠梅冷哼一聲:“這次不一樣,這次他們動手打了我,就算他們不報警,我也是要報警的,我可不能讓他們白白打我一頓!”
無奈之下,警方隻好先將黃詠梅和林先生帶回警察局審問。
由於我的直播畫麵證據清晰,畫麵中,分明是黃詠梅不講道理,故意湊到林先生身邊才導致自己被推搡在地。
林先生很快被無罪釋放。
黃詠梅則要繼續留在警局進行三天的思想教育。
趁著這個空隙,我立刻聯係了其他幾位車主,將他們的車子帶過來充電。
而後,我給自己的車更換了車膜。
如此一來,黃詠梅便無法辨認出我的車子。
我大搖大擺的來到充電樁前給自己的車充電,順便打開了行車記錄儀。
晚上回到家,我打開手機軟件,通過行車記錄儀時刻監視著充電樁前的一舉一動。
終於,一道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監控畫麵中。
隻見黃詠梅的兒子黃斌在周圍佯裝徘徊了一陣,確認無人後,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真麵目。
他一邊罵著:“你們這群不要臉的,竟然敢把我媽送進警察局!看我怎麼搞你們!”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錘子,釘子,等一係列作案工具,蹲在地上,對著麵前的車搞起了破壞。
我冷笑。
這台車的車主跟我說過,他家的車是新提的,落地價二十萬。
下一台......貌似是十五萬。
半個小時過去了,充電樁內的十台車竟無一幸免。
我初步估算了一下價值,少說也要二百萬了。
我倒想看看,如果事情被曝光,黃斌和黃詠梅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突然,我的手機傳來轟炸般的消息提示音。
打開一看,又是黃斌在小區的業主群內發瘋:
“有沒有人出來管一管?咱們小區的充電樁都被外來車輛入侵了!”
“咱們家的東西憑什麼叫外人用?我建議,咱們一起發力,把這些車都砸了!”
“大家快出來評評理!那些外來車輛為了在這裏充電,都把我媽打了,簡直是畜生!”
......
我忍無可忍的在群裏回懟道:“你媽之前在充電樁附近收費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這是咱們家的東西?”
不少居民紛紛出來相應我:
“咱們小區哪有幾家有電車啊?閑著也是閑著,別人用用怎麼了?”
“你媽天天在地下車庫守著,我騎個自行車過去也要攔我,真是醉了!”
“大過年的,別在這找不痛快,人家充電又沒礙你的事!”
......
黃斌偷雞不成倒拾把米,見無人理會他,他便不再做聲。
三天後,黃詠梅從警察局回來了。
其實我倒是希望思想教育可以改成七天。
如此一來,小群居民也可以安心過個好年。
可惜,這個年怕是又要雞飛狗跳了。
當晚,我和爸媽正在電視機前看聯歡晚會,房門便被重重的敲響。
開門後,黃詠梅帶著怒目圓睜的黃斌矗立在我家門外。
黃詠梅惡狠狠的指著我罵道:“兒子,就是這個死丫頭,那天在地下車庫直播,還故意把我拍了進去,她還幫著外人私自使用咱們小區的充電樁,對!當時那幾個人打了我,也是這個死丫頭報的警!”
黃斌大手一攤,理直氣壯的開口道:“你愣著幹嘛,還不趕緊賠錢?要不是因為你私自把外人帶進小區,我媽也不可能被人打一頓,現在打我媽的人都跑了,我家的醫藥費隻能你來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