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為醫者,這樣的病症,屬實會激起她的好奇之心。她忍不住想要再三求證確診,於是她直接走向他問:
“我靠近了,你心痛就緩解了?
那我這個距離如何?”
衛塬塵不做聲,柳香香就又靠近了一步。
“這個距離呢?”
“好一點吧。”
這可太神奇了,柳香香又靠近了兩步,然後又追問他,像是做一個實驗一樣,一步步走近,最後她靠的極近了,他一低頭就能看到她仰起來的臉,連臉上細小的絨毛他都看得見。
“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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