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我你的下落，我要不要告訴他？”
林瑜愣了幾秒。
她想過傅堯總有一天會恢複記憶，卻沒想過這一天會來得這樣快。
“不要。”
掛斷電話後，一圈兒人沒再說什麼。
當事人都說不要了，他們還能怎麼辦。
被蘇晚拒絕後，傅堯又給其他和林瑜的共同好友打了電話。
無一例外，所有人都說不知道。
他鍥而不舍，一個個問著，直到最後一人。
手指放在撥號鍵上，卻遲遲沒有落下。
他有點害怕，怕這通電話過去，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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