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我到宿舍樓下,樓下好多對情侶,膩膩歪歪,你儂我儂,看的我熱血澎湃,摩拳擦掌想要嘗試一番。
“林州。”我心口一動,張口叫他。
林州側身,昏暗的路燈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
原本冷淡的眉眼被燈光襯得柔和。
“嗯?”
溫柔繾綣的聲音自頭頂上方傳來。
我走上前,貼近幾分,抬頭,看到一雙漆黑的眼眸。
林州亦低頭回視著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眼裏滿是深情。
我攥了攥手指,踮起腳尖,在要觸及到那片柔軟時,一隻手拍在了我的腦門上,冰涼的觸感令我打了個寒顫。
我回過神,紅著臉低下頭,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地裏,羞愧難當。
啪嗒,一滴不明液體掉在地上。
林州緊張的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頭抬了起來。
兩股熱流順著鼻孔流了下來。
“嚇死我了,還以為你......”
林州的指腹擦過我的嘴角,“原來是流鼻血了。”
我:難道欲火功身???
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
怎麼能這麼把持不住呢?
“我沒帶紙。”
“我知道。”說完,林州從口袋裏拿出紙巾,捏住我的鼻子,過了一會,他鬆開手。
“好了,止住了,不流了。”
我蹭著鼻子,哼哼唧唧的撒嬌:“林州,你要溫柔一點,我剛剛差點被你憋死。”
“誰讓你這麼沒出息的。“
“誰讓你這麼誘人的。“
說完,還不忘歪頭在他身上蹭了蹭。
“快進去洗洗吧。“林州輕輕點了點我的頭,昏暗的環境辨不清他的表情。
很好,這已經是他無數次拒絕我了。
實在冷漠,實在無情。
“那明天......”
“明天周一。“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用去他家給他做飯了。
正在我苦於找什麼借口黏著林州時,上天再次給我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我在學校附近的一條巷子裏,看到林州被一群人圍著。
那群人穿著統一,基本都是一身黑,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小混混。
隻是不知道林州怎麼得罪他們了。
我來不及多想,衝了進去,像個護崽的老母雞一樣將林州護在身後。
“我的人,你們也敢動?“
很好,氣勢出來了,姐大推給我的霸道總裁文果然沒白看。
對麵的人麵麵相覷,似是不知道從哪裏突然蹦出來個人。
隻見為首的那個人歪了歪頭,看向了我身後的林州。
眼裏滿是挑釁,我趕忙擋住他的視線。
“看什麼看?是不是要我展示展示黑帶5段的實力?“
實不相瞞,我從小習武,跆拳道、武術,隻要能夠防身的,我都學了個遍。
大學開學時,毫不猶豫的加入了學校的跆拳道社,因此隔三岔五的受傷,成了校醫室的常客。
這也是那天我怕校醫說漏嘴的原因。
要是林州知道我練跆拳道,那我三個月的小白花豈不是白裝了。
不過眼下保護林州要緊,想不了那麼多了。
為首的人走上前,摩拳擦掌。
“少......”
話沒說完,我一個掃堂腿,將他打趴。
“少什麼少,是不是看我一個小丫頭叫我少來?我告訴你,姑奶奶我從小習武,你們全上都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