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前領導為他撐腰,異口同聲。
「對,我們親眼看到華軒把手表扔出去的。」
我看著眼前顛倒黑白的幾人,目光冷冽。
「希望他等會要賠償的時候,你們也能如此痛快地為他撐腰。」
沒人理會我的警告,一個個戲謔的眼神掃過我的全身。
這時,好事的胖子瞅了一眼我開過來的車。
「你們快看,這輛車不是之前在常總朋友圈裏出現過的那輛嗎?」
常逸林一怔,眯著眼睛繞著車看了兩圈。
前領導翻開朋友仔細對比。
「常總,這就是你曬的那輛車賓利,車牌號都對得上。」
眾人聽聞,更是鄙夷地怒視著我。
常逸林更是氣憤不已,一拳砸在車蓋上。
「三天前,風鈴說她把賓利送去保養了,看來是你偷偷從店裏開了出來。」
我看著被他砸下去的坑,警告他。
「你離我的車遠一點,碰壞了裏麵的東西,你們十幾個人砸鍋賣鐵都賠不起。」
常逸林怒氣更甚,伸手指著我。
「笑話,這輛車對風鈴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說著,他開始帶人砸車。
後備箱被胖子打開,裏麵放著一個大的錦盒。
「快看,後備廂裏有不少好東西呢!」
常逸林走了過去,打開錦盒。
裏麵放著一個瓷瓶。
我厲聲說道:「不要碰!這是我特意去國外花了兩億拍下來的。」
眾人哄堂大笑,有的誇張地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常逸林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華軒,你愛說大話的習慣還沒改變呀,之前在公司你就喜歡和我唱反調。」
「離開公司後,竟然還大言不慚地說要創業,還要把公司上市,如今竟然敢說這個破瓶子是你花了兩億拍下來的。」
說著,他當著眾人的麵把錦盒裏的瓷瓶拿出來,重重地往地上一摔。
價值連城的瓷瓶就在被他給毀了。
前領導撿起地上的瓷片,架著眼鏡框仔細地辨別。
「大清康熙年製......康熙!這個好像是真的!聽說前幾天有一個神秘買家拍下了一個價值兩億的青花瓷觀音瓶,不會就是這個吧!」
常逸林理直氣壯。
「那又不能證明是華軒拍的,兩個億又怎樣?說不定是風鈴拍下來的,放在車裏忘拿了。」
「風鈴的錢就是我的錢,有風華集團的總裁替我撐腰怕什麼。」
我被他的話氣到發抖。
之前交給周風鈴打理的幾家公司,因為她不懂經營之道,又不會知人善任,幾乎麵臨倒閉的地步了。
是我找人替她拉客戶,談生意,才勉強維持運作。
來參加訂婚宴的前同事們聽信的常逸林的鬼話,對我的車又打又砸。
我隻能拿出手機報警。
砸紅了眼的常逸林見我要報警,衝過來搶奪我手裏的手機。
用力地砸在地上。
「還想報警?你一個混蛋,騷擾犯盜竊犯哪裏來的臉敢報警?」
說著,他眼神一亮,惡狠狠地盯著我脖子上的玉牌。
「你帶的這個項鏈,也是從風鈴家裏偷的吧?怪不得前幾天風鈴要搬家,說她家裏進賊了。」
話音未落,他用力一扯,把我脖子上的玉牌狠狠扯下。
根本來不及反應,玉牌就到了他的手上。
我臉色驟變,厲聲說道:「把玉牌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