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始吃夜宵,冰涼的啤酒和燒烤。
隻有闞冬一個人拿出了份山藥排骨湯。
阮依楠坐到闞冬身旁,看著排骨湯一臉好笑,「冬哥,現在可是高達三十五度的夏天,你居然還喝得下排骨湯。」
「又是溫迎姐給你做的吧?」
闞冬喝了一口沒說話,副導演和別的幾個工作人員開口調侃。
「人家太太給送愛心湯多正常,你酸個什麼勁兒啊?」
「就是,要我說依楠你可有點貪心了啊,占著闞導這個人還不夠,還想要闞太太的位置?」
阮依楠對幾人翻了個白眼,然後挽著闞冬的手臂,語氣嬌嗔,「我也要吃,你喂我!」
闞冬挑了一筷子排骨喂到阮依楠嘴裏,唇邊泛起淡笑。
「闞太太的位置,永遠隻會是溫迎一人,誰都沒資格頂替她。」
「這排骨湯我喝了七年,雖然有些膩了,但她隻會為我煲湯,如果我不喝,她還能做什麼?」
他把剩下的湯倒進了湖中,遞給眾人一個眼刀,「總之嘴巴都給我閉緊點,如果讓溫迎發現了什麼不該知道的,大家都別想好過。」
眾人麵麵相覷,一致的閉緊了嘴不再打趣這件修羅場趣事。
偏偏隻有阮依楠最不老實,她握緊拳頭,姣好的麵容下隱忍著不甘。
闞冬見狀,給了她一吻,又哄了兩句。
「等明天送她回去,我就好好補償你。」
阮依楠紅著臉,羞澀地點了點頭,補償方式,不言而喻。
阮依楠隨即又言辭大膽地提出了要求,「那我今晚就要先收定金,就在她旁邊那間休息室怎麼樣?」
我不自覺地捏緊了手心,比阮依楠還迫不及待地想聽見他的回答。
闞冬怔愣了幾秒,可上下滑動的喉結早就出賣了他的心猿意馬。
阮依楠又順勢加了一把火,「她有孕在身,你憋了多久隻有我知道。」
「而且你不是說過她睡覺很沉嗎?雷打不動像個豬一樣,怕什麼?」
「就在她隔壁,多刺激,你不喜歡嗎?」
闞冬眸光一沉,暗晦不明的語調下透著一絲不悅。
「阮依楠,我說過溫迎在我心裏是特殊的,你沒資格侮辱她。」
「所以作為懲罰,你今晚再怎麼求饒,也隻能乖乖給我受著。」
羞辱性的話語一出,我胃裏立馬一陣翻江倒海。
雖然晚上沒吃多少東西,但此刻我還是忍不住幹嘔。
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赤裸裸地成了兩人play的一環。
我蹲在湖邊,什麼也沒吐出。
隻有泛酸的鼻尖,和莫名其妙多出的淚水,在提醒我其實很難受。
我抬頭望著亭中那道身影,就算再怎麼不敢相信。
那個口口聲聲說要愛我永生永世的男人,也確確實實的早就背叛了我。
我站起身,胃部翻攪著疼。
實在沒有力氣,更沒心思去質問他為什麼。
木已成舟的事,就算把船挖出一個洞來,也不可能變得更差。
既然他臟了,那我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