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沈北辰跪在我麵前,低著頭,滿臉的不服。
我拿著戒尺敲了敲桌子:“我問你,情書寫給誰的?”
沈北辰不語。
“好好,你不說是吧,明天我就去學校把情書念給大家聽!馬上要高考了,別人都在認真讀書,就你每天談情說愛,你對得起爸媽嗎?”
這句話好像把沈北辰激怒了一樣,站起身來目光幽幽地看著我:
“我媽在我十歲的時候就死了,我爸也出國了,他們都不管我,你憑什麼管我!”
說完就大步回到房間鎖起門,留我一個人楞楞在原地。
在我印象裏,沈北辰爸媽從來沒出現過,就連在我和他結婚那天,他爸爸還在國外。
或許是原生家庭的原因,沈北辰沒有在愛的家庭裏生活過,以至於婚後也不知道如何愛人。
18歲的沈北辰之前告訴過我,我是他爸爸三個月前帶回來的後媽,留下我後,他爸爸又離開了。
後媽這個角色,還是係統帶給我的。
這一晚,我失眠了,我不知道一昧地阻止他和薑潮接觸是否是正確的。
他自始至終好像是一個自卑又缺愛的孩子。
後麵幾天,我還是繼續在學校去做清潔工,從物理上隔開兩人。
放學就提前喊他回家給他做一頓熱飯。
他依舊總是想找薑潮以輔導他作業為借口接觸。
於是我每晚熟讀高中教材,好在前世的知識沒忘,做試卷起來依舊是120+
把試卷甩在他麵前自豪地開口:“從今天開始,你的後媽,也就是我,幫你輔導作業!”
沈北辰歎了口起,無奈道:“唉.....你....好吧。”
連續惡補半個月,沈北辰的成績突飛猛進,直逼班上前三名。
就連老師也把我叫去辦公室連連誇讚“沈北辰媽媽,你們是不是偷偷去課外找了大神老師補課呀,現在是雙減,你們.......”
我沒有回答老師的話,揉了揉太陽穴打個哈欠,這幾天的大夜可不是白熬的。
這下沈北辰總沒有理由接觸薑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