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徐嘉譯嗤笑一聲:“怎麼,吃醋了?她一個整日招蜂引蝶的戲子,眼睛瞎了是她活該。”
沈詩予揚起下巴印上他的唇:“你知道嗎?我聽到她出車禍了,我多希望她就這樣死了,我是不是太惡毒了?”
徐嘉譯皺著眉:“她要是真死了就好了,現在這樣,還不能太快跟她離婚,免得外人說我薄情寡義。”
“那我們......”沈詩予委屈。
“放心,她男人的心早就是你的了,怕什麼?”
“不夠,她的一切我都要!”
“好。”徐嘉譯寵溺地說。
沈詩予印上徐嘉譯的唇,將他推倒在沙發上。
我實在懶得看狗男女的親密。
“咳咳......”
兩人馬上朝我看來:“她是不是醒了?”
“沒事,反正她看不見,醒不醒都無所謂。”沈詩予還想繼續。
“嘉譯,嘉譯,你在嗎?”我打斷了他們。
徐嘉譯嚇到忙推開沈詩予:“怎麼了?老婆。”
“我想待在醫院,我們回家好不好?”我裝作傷心地說。
“好好好,咱們回家。”徐嘉譯邊答應我,邊親了沈詩予一口。
我的眼睛死死盯著這對狗男女,沈詩予轉頭看到,嚇了一跳。
“你......你的眼睛!”
“詩予?你還在這?我以為你已經走了,謝謝你今天來看我。”
我裝作是碰巧看到他們那個方向。
我嚇不死你。
徐嘉譯收拾了東西帶我回家。
回家第一件事,我就搬進了次臥。
徐嘉譯自是不答應,但我以要慢慢適應黑暗,不想讓他看見我脆弱的一麵為由,強硬地搬了進去。
徐嘉譯體貼地帶我摸索著家裏的一點一滴,我看著他無微不至地照顧,有一種他還愛著我的錯覺。
好像回到了那年寒冬。
我下班的路上,被幾個大漢圍住,要我陪他們。
就在我絕望之際,徐嘉譯宛若一縷光闖了進來。
他看向我的眼神那麼讓人安心。
為了救我,他被打進了醫院,我卻完好無損。
後來,他向我立下豪言壯語:“盛雲輕,我徐嘉譯這輩子都不會讓別人欺負你!”
他做到了。
現在沒人能欺負我,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