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頂嘴?”
“我可告訴你,就算真有什麼好事,也輪不到你這個外人。”
“別想耍滑頭來吸我和小寶的血!”
婆婆歪著嘴,斜眼看我。
“我潔癖,不敢吸你們的血。”
我淡淡回應。
嫁給長子顧煒奇以後,她就鐵了心地駐紮在我家。
理由是次子顧小寶還隻是個34歲的小寶寶,怎麼能負擔起一個健步如飛的老人。
為此她買過1000塊的魚和180塊的西蘭花,討要天價生活費,全部塞給遊手好閑的顧小寶。
待會遇到牌友後,她就會想盡辦法拿下贗品,讓顧小寶實現一夜暴富。
“你個死東西反了天了,竟然敢罵我?”
她愣了老半天才明白意思,擼起袖子指著我罵。
又看了一眼牆上的鐘,洋洋自得地說:
“我這牌友可是北京土著,他帶的好東西,你這輩子都沒見過!”
“像你這麼不孝,我到時候可不會分給你們一點半點。”
她還刻意停頓了一下,明顯就是讓我捧個臭腳。
換作是顧小寶都已經磕上頭了。
“媽,你還不走嗎?”
“我要拖地了。”
我拿著拖把,懟著她的全新足力健過去。
心裏已經有了如何應對的盤算。
“你瞎了眼了,往哪兒拖呢?”
“真是好心沒好報,老顧家怎麼就娶了這麼一頭白眼狼!”
“到時候這好東西在我手上,你可別跪著求我給你分一點!”
她收拾著東西,罵罵咧咧地走出了門外。
確定家裏沒人後,我撥通了老公的電話。
兩人都異常地沉默了。
良久,老公才帶著哭腔,緩緩開口:“老婆,對不起......”
難道,他也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