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一切奇怪的舉動,被有心的丫鬟看在眼裏,舉報到了華真郡主那裏。
在他人的眼裏,我奇怪的舉動就是想要勾搭世子。
不出片刻,華真郡主就駕臨了國公府。
啪!
她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臉上,尖利的指甲刮破了我的臉,瞬間就紅腫起來。
賀祁川匆匆趕來,一把推開了我,我一下子跌倒在地。
“賎婢,怎可冒犯郡主。”
“來人,將宋廚娘拖下去,打二十大板逐出國公府。”
話音剛落,一群人瞬間衝出,將我按倒在地。
“淑兒,沒事吧,有什麼事情讓下人動手就是,”
“她們這些下人常年幹活,力氣大得很,不要傷到自己。”
看到賀祁川的反應,華真郡主臉色稍有緩和,氣也消了一大半。
“她是哪裏得罪你了嗎?”
看著眼前明知故問的男人,華真郡主剛消下去的氣又湧了上來。
“你還好有臉說,我們即將成親,你竟然和這個賎人眉來眼去。”
“我再不來,你們怕是孩子都有了。”
“來人,把這個賎婢拖出去杖斃。”
“淑兒,不可!”
賀祁川的猛然提高了聲音。
“她隻是一個下人,麵貌醜陋,隻是做的飯菜勉強入口罷了。”
“我與她之間並無私情!”
賀祁川急於與我撇清關係,
他的反應卻更進一步加深了華真郡主的懷疑。
“再說了,我們即將成婚,不宜見血。”
聽到成婚,華真郡主神情略有鬆動,決定放我一馬。
“既然如此,就如你所說,打二十大板扔出去吧。”
華真郡主的話音剛落。
還不等我為自己辯駁幾句,身子就被按在長條板凳上。
板子啪啪啪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每一聲都如同重錘擊打著我的心。
為了打消華真郡主的懷疑,賀祁川直接搶過侍衛的板子,親自行刑。
似乎還覺得不夠,他的力氣越來越大。
每一擊都比侍衛打得還要痛上幾分。
我咬緊牙關,強忍著痛楚,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說是二十大板,侍衛和賀祁川加起來的一共打了整整二十八大板。
我像塊破布一樣被扔出了國公府。
自從賀祁川離家上京趕考,我每日都在心中默默祈禱。
期盼著他能一舉高中,衣錦還鄉。
消息傳回那天,我滿心歡喜地以為是他高中的好消息。
沒想到是他的死訊,隨之運回來的是他的屍骨。
賀祁川的屍骨送回來的那天。
族裏認為我克夫,害死了家族中最有潛力的秀才。
想要一把火燒死我,給賀祁川陪葬。
我的婆母願意拿出家裏的全部錢財給族裏,還是無法阻止他們瘋狂的想法。
當大火灼傷我的皮膚。
我才意識到賀我祁川的死不光給我帶來了心理上的傷害,還有身體上的傷害。
“快放了婉娘!川兒沒有死,沒有死!”
婆婆及時趕過來救了我。
但是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必須找到賀祁川,我才能活下去。
婆婆在擦洗賀祁川屍體時發現他的耳後沒有胎記,手也不像常年幹活的樣子,白白嫩嫩的。
屍體肯定不是賀祁川的。
我們找了村裏許多與賀祁川相熟的人來作證,族裏才肯放我一馬。
我安置好婆婆就上京去尋賀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