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扶著頭,“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
話一落下,白阮正欲拿起手機離開。
但是傑斯就是吊她口味,不還她手機。
氣氛正僵持著,就見門猛地被人推開了。
衛淵逆光的輪廊站在門口,燈光在他身上渡著一層忽明忽暗的光芒,能看出來,他不高興了。
傑斯以為衛淵隻是白總身邊的一個小員工罷了,冷哼道:“別多管嫌事,沒看見我和你們白總在談合作嗎?”
衛淵無視傑斯,他將白阮護在了身後,然後一伸手就將手機奪了過來,他將手機遞到白阮手中,隨即看著傑斯慢不經心地道:“我來替她談如何?”
傑斯冷聲:“跟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談的,滾開。”
“那你示犯下怎麼滾?”
傑斯懶得理衛淵,他說道:“我們SMOL是一家國際品牌,市值幾百億,多的是公司搶著與我們合作,你們確定要浪費這個機會?”
白阮說道:“改天。”
白阮整個人軟軟的站都有些站不穩,總之沒辦法在談合同的事了,除非,傑斯能直接跟她簽合同。
當然這明顯不可能。
衛淵一把扶住白阮,讓她先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隨即他犀利的眸光掃向傑斯:“你讓她喝了多少?”
傑斯笑著道:“才四大杯紅酒而已,這就醉了,你們白總的酒量真差。”
竟然喝了這麼多,他平素都舍不得讓她沾一點酒,衛淵全身戾氣叢生,讓傑斯有些毛骨忪然。
“你身上有殺氣。”傑斯說道。
衛淵走向巴台拿了一瓶白酒,屬於酒中的珍品,82年版的,一瓶要八十多萬,度數極高醉芬,醉芬是一種國外的高端品牌酒,他看著傑斯一字一句地道:“看來你的酒量很好。”
“誰他媽喝這種酒。”傑斯火大地吼,他想推開攔在他麵前的衛淵離開,但衛淵就像一尊石雕像紋絲未動。
傑斯直接伸出了拳頭,朝著衛淵臉上砸去,他也是練家子,平素一般人根本不是他對手,一拳就能讓對方牙掉幾顆,傑斯這麼想。
但是拳頭揮出去就被衛淵抓住了,指尖用力,傑斯就發出一聲哀嚎。
“放開我。”
“保鏢,來人啊!”
很快,就衝進來了四名保鏢,他們一襲清一色黑色西裝,他們長相全是西歐麵孔,態度恭敬地道:“老板,有何吩附?”
“給我上,打殘他。”
很快,四名保鏢就朝著衛淵衝了過來,衛淵輕描淡寫地揮手,一拳放倒一個,最後一記騰空旋風腿讓那個保鏢甩到了幾米之遠,桌子都撞碎了。
這麼厲害?
衛淵拿著一瓶白酒醉芬,一步步逼近了傑斯,森冷地問道:“自己喝,還是我灌你喝。”
傑斯背上全是冷汗,他後怕地點頭:“我喝。”
衛淵將酒瓶蓋掀開:“來吧,一口幹了它。”
傑斯不想喝,但他知道衛淵的實力很強,容不得他反抗,硬著頭皮將一整瓶酒全喝了,嗆得他胃裏極不舒服,仿佛在翻騰倒海。
他立馬又喝了一大杯的茶水。
衛淵冷冷地看著他警告道:“下回再讓我發現你借著談合同之便惡意灌女人酒,碰見一次揍你一次。”
“行,聽你的。”
話雖這麼說,傑斯怨恨地掃了衛淵一眼,拿著公文包嗆勢地離開了。
你們盛世集團還想跟我們SMOL合作,簡直不可能,他不僅不會帶盛世的香水樣品回去,還會在米總麵前將盛世抹黑到臭,讓你們盛世等著毀滅吧!
衛淵走向白阮將她打橫抱起,白阮雖站不穩但有些意識,她提醒道:“快,讓傑斯帶香水樣品回去,米總要看。”
衛淵說道:“下次吧。”
白阮伸手摟著衛淵的脖子,心裏卻全想著工作:“米總隻會在B城呆三天,而且SMOL集團已經優先考慮簽西雅了,再不爭取就沒機會了。”
若是與SMOL簽不了約,那她在盛世高層大股東麵前就沒法交待了,想到這,白阢情緒十分低落,傷感。
衛淵:“我會另想他法。”
“什麼辦法?”
“總之一定讓你與SMOL簽到大合作。”衛淵說道。
一聽這話,白阮心裏頓時安穩了不少,整個人窩在他胸膛裏,衛淵感覺到她唇畔在不經意間吻他脖子,瞬間火苗直往身上竄。
一出包廂門,服務生就讓衛淵買單,一結賬發現付九十多萬,早知道就不用那品牌白酒灌傑斯了,應該用最便宜幾十塊錢一瓶的,就那種貨色,用掉了近一百多萬真是血虧。
這時候,周助理買了煙一路小包地回來,問道:“傑斯呢?飯局已經結束了啊!”
“結束了,手裏袋子裏什麼?”衛淵問。
周助理解釋道:“是傑斯讓買的品牌煙。”
衛淵直擰眉:“就那種色呸我將他揍成豬頭了,抽什麼煙,下次別聽合作方瞎使喚。”
“啊!”周助理眼睛張了猛大,問道:“那合同也黃了對吧。”
“合同下次再談,你去開車。”
周助理將車開過來停在了酒店門口,衛淵推開後座的門,抱著白阮坐在了裏端後排,周助理欲言又止,想問:你隻是一個新來的保鏢,這麼抱著我們白總真的好嗎?問過她意見嗎?
但一觸及衛淵深沉冷冽的氣場,所有的問話全堵在了喉嚨裏。
......
車子停在海龍灣別墅門囗,一路上白阮都在熟睡,衛淵輕柔地抱著她下了車,留下一臉風中淩亂的周助理。
“不行。”周助理怕衛淵禽獸,擔憂地追了上去。
“站住。”
“有事?”衛淵利皺眉問道。
“你將白總送進客廳就回去吧,不然會讓人說閑話。”
“我就住這裏。”
“你?”周助理一囗怒意咆在喉嚨囗,衛淵為何住這裏?她馬上想到了他是白總的私人助理兼貼身保鏢,難道是24小時保護她,所以也住湘海灣。
“你不能占她便宜,不然我會告訴白總讓他開除你。”
衛淵啞然失笑:“別瞎擔心了,我不會傷害她。”
行,暫且相信你。
......
進了臥室,衛淵將懷裏的女人輕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