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連盛世集團都被白家老宅那邊給瓜分了,當時情況可是極為凶險,確實是這個男子救了他一命。
看完錄像,白向前一臉的尷尬之色。
“對不住啊,真的誤會了你,還以為你是登徙子呢?”
“沒事,伯父也是愛女心切,我理解。”衛淵說道。
隻是身上被抽了幾皮帶,臉上還被抽到了,現在左邊臉上有些腫。
“疼嗎?我帶你去縛藥吧!”白阮說道。
白向前歎了一口氣:“他隻是一個醫生,阮阮你也不用親力親為嘛?”
“他是我未婚夫。”
白阮的話讓白向前一下子怔住了,“不是,這名顯門不當戶不對啊!”
“老爸,你先去休息吧。”
白阮將白向前往門口推,然後一把關上了房間門。
這下子屋裏終於安靜了。
“這?”白向前依然難以接受,他們倆就已經同床共枕了嗎?
“女兒,就算他是你未婚夫,也需要考驗才行。”白向前在門口大聲交待道。
“爸,我有分寸,我隻是現在給衛淵擦點傷藥,一會他睡隔壁客房。”
“哦......”白向前應了一聲,終於下樓了,但依然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自家的小棉襖要漏風了,哎!
白阮拉著他坐在沙發上,正掀開他的上衣給他傷口處上藥,問:“你剛才怎麼不躲啊!”
“沒事,讓嶽父大人出出氣嘛,怎麼說,我也快將他的女兒拐跑了,他有氣是正常的。”
這話說的,白阮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衛淵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白伯父醒了,明天就跟我去領證,沒忘吧!”
白阮將手抽出來,糾結了半響說道:“沒忘。”
哈哈哈,衛淵特別開心,仿佛身上的傷一下子就全愈了。
......
白家古宅。
盡管是晚上了,卻依然是燈光通明。
白振海與白老爺子,還是白家幾個小輩在一起開會。
白振海與妻子劉蔭生了一兒一女,兒子叫白浩軒,今年二十五歲,女兒叫白佳凝,二十四歲。
此時,白浩軒與白佳凝也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著大人們的議論。
白振海正在客廳裏煩燥地來回走動:“爸,你說白向前明天不會真的清醒過來吧!”
白老爺子狠狠地抽了一口嘴裏的旱煙:“就怪那個橫空出來的野小子,也不知是真有醫術還是庸醫,竟然真的讓他心率與呼吸及身體各項指標正常了,原以為盛世集團垂手可奪呢?”
說話間,眼看著到嘴的鴨子要飛了,白老爺子感覺嘴裏吸的煙都不香了,白向前是他三十五年前撿回來的,並不是真的白家血脈。
白振海也是麵色一緊:“蘇醒應該不至於,那藥性質很烈的,頂多就是好轉而已,隻要白向前沒醒,我們還是可以給白阮施壓,一個黃毛丫頭,也想搶手公司的事,簡直是意想天開。”
白老爺子淡淡地道:“先靜觀其變吧,對了,閻二爺那邊怎麼說?”
“還沒問。”
話一落下,白振海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正是閻二爺打來的。
他連忙按下接聽,聲音格外地恭敬:“聞二爺。”
“盛世集團到手了嗎?”那端聲音顯得有些低沉。
白振海很是懊惱地道:“中間出了點變故,一個神醫現身,使得白向前還沒死,因此盛世集團還沒到我手裏。”
“蠢貨。”
一時間,白振海不知如何接話。
那端沉默了半響又道:“我要白阮。”
白振海一聽這話,馬上露出勢在必得的光芒:“放心吧,我會想辦法將她弄暈了送你床上。”
“我要娶她的,下手輕點。”
“知道了。”掛斷電話後,白振海眼中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現在白振海就算能醒也沒關係,隻要將白阮送給閻二爺,閻二爺就會將盛世集團作為禮物送給我們。”
一聽這話,眾人麵色一亮。
“爸,這簡直是天上掉餅啊!”白浩軒眼裏冒光地說道。
“那可不。”
......
次日,白向前身體兒倍兒棒,仿佛昨天的病然了症狀是假的般,一大早,他就開車去公司了,還特意召開了一個早會,將各股東高層聚集一堂。
而衛淵拿著戶口本,帶著白阮朝著民證局而去。
衛淵心情極好,隻是兩人走到民證局時,碰到了幾個熟麵孔。
正是閻二爺的發小,李家的大公子李向南。
李向南一襲白色襯衣,頭發梳得油光,多了幾分富家公子的痞氣與傲氣。
昨天閻二爺借著談合同之便,灌白阮酒,還在酒水裏下藥,她借著上洗手間跑了,其實也跑不了多遠,若不是衛淵一把抱走了她,後果不堪設想。
“咦!這不是白大小姐嗎?”李向南望著白阮絕美的容顏,眼裏直放光。“還真是有緣分啊,昨天才見今天又見麵了。”
“李哥,這妞好美,你的人嗎?”一旁的花衣公子問道。
“哎,沒我的份,閻二爺看上她了。”李向南看著白阮輕聲一笑:“走,去隔壁的咖啡廳坐坐。”
白阮麵色漸冷:“誰跟你是喝茶咱們有交情嗎?”
“喲,過了一晚,說話硬氣些了,昨晚喝酒時你可溫柔多了,是不是找了個小白臉撐腰啊!”
話一落下,李向南掃了一眼白阢旁邊的衛淵,嘲諷地大笑,他一點也沒將衛淵放在眼裏。
“嘴巴放幹淨些,她是我媳婦。”
衛淵語氣冷漠地警告道。
“你媳婦,你說白阮嗎?誰不知道她馬上就是閻二爺的女人了。”李向南譏冷地道。
“我就是他媳婦,我今天結婚。”白阮語氣認真地說道。
“啥?”李向南感覺他出現了幻聽:“你要跟這個穿著一身地攤貨的野小子結婚,白大小姐,你莫不是腦子進水了。”
衛淵平靜地開口了:“你體虛過度,每晚夜尿八九次,再過幾年,你就成廢物了,這是放縱的結果。”
“你什麼意思?”李向南怒了。
衛淵冷聲:“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才二十八九歲,你現在房事就不行了。”
“噗......”一旁的幾位看熱鬧的弟兄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