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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再深情不再
林茵

01

第三次被男友丟在荒山時,我被他白月光推下了深不見底的陷阱。

奄奄一息之際,我綁定了係統。

而活下來的代價,是交換我的對沈逾白的愛意。

我不再阻攔他將白月光帶回家,也不再為他的白月光爭風吃醋。

可後來,他紅著眼跪在我麵前,百般祈求。

“晚棠,你為什麼不生氣?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我了嗎?”

我卻不解,並不明白他為何而哭。

1.

被路過的行人送去醫院時,我掉進陷阱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夜。

沈逾白這才想起我的存在。

瑪莎拉蒂停在醫院門口,他無視我滿身的傷痕,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

“林晚棠,你是傻了嗎?整整一晚,連個120都不會打?”

我神情恍惚地抬頭望他。

直到看到我手臂上的繃帶和臉上的擦傷,瞬間變了表情。

“你......怎麼傷得這麼重?”

“逾白哥哥,你別擔心啦,我們不是給她留了足夠的設備和食物嘛?肯定餓不著的。“

“她這樣完全是因為還在跟你賭氣呢,你倒是該跟她認個錯......”

陳若雪從車後繞出來,裝出一副溫柔樣子向我伸手,“棠棠姐,需要幫忙起來嗎?”

我無視她的假意關心。

陳若雪卻笑吟吟地抓住我手腕,指尖暗暗使勁,幾乎要掐進我的傷口裏。

我冷眼看著她表麵溫婉,實則狠毒的舉動,隻覺得可笑至極。

“別管她了。”

沈逾白不耐煩地歎氣,隨手把大衣外套砸向我。

我隻穿了件薄薄的T恤,加上夜盲症發作,在漆黑的山林裏摸索了整整一夜,早已精疲力盡。

“看她這樣子,在山裏待得挺自在啊,連求救都懶得發個信息,看來是鐵了心要跟我耗到底。”

自在?我心底發寒,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把我丟下後,帶著陳若雪一起離開。

從最初的幾小時,到現在整整一夜。

昨晚。沈逾白說要帶我來山上露營,看滿天繁星。

臨到出發之際,陳若雪非要跟上來。

隻因陳若雪偷走了我的夜視儀,我說了句害怕。

陳若雪陰陽怪氣地諷刺,“連夜裏的黑暗都克服不了,以後怎麼做哥哥的妻子。”

她故意把夜視儀扔進草叢,我情急之下去撿,卻掉進了獵戶打獵設的陷阱。

沈逾白趕到時,陳若雪已經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說是在阻止我發瘋。

“棠棠姐,我不是故意拿你的夜視儀啊。“

“你要是害怕跟我說一聲就好了,何必發這麼大火把裝備扔山下呢?”

說完還故意打了個冷顫。

“林晚棠,你太過分了!”

沈逾白心疼得不得了,立刻把自己的夜視儀給了她。

“這次帶你們一起爬山露營,本想讓你們好好相處。”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惡毒,林晚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他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摟著陳若雪就往山下走。

我拚命懇求他別扔下我,沈逾白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既然你想耍小性子,那就在這兒好好冷靜冷靜。”

扔下一個背包後,他的聲音比山風還要刺骨。

2.

“你不是一直想當我的新娘嗎?那就得接受我的考驗。”

他帶走了夜視儀,而我的手機電量已經見底。

沈逾白並不清楚,他和陳若雪在山頂接吻的畫麵,都被陳若雪私發給了我。

隨之而來的是她接連不斷的諷刺。

“林晚棠,別做夢了,你覺得自己真能嫁給逾白哥哥嗎?”

“我才是沈逾白心裏最珍貴的人,你阻止我住進沈家又能如何?”

“別掙紮了,我回來後你們不就一直在吵架嗎?”

“他把你扔在山上,其實是為了瞞著家裏陪我看星空呢......”

我緊咬著下唇,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手機在顯示他們依偎的最後一幕時徹底黑屏。

沈逾白質問我為何不聯絡他。

如果我能和外界取得聯係,怎會被困在這荒山一整夜?

看我沉默不語,沈逾白眼裏閃過一絲歉意。

“爭吵就此打住吧,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若雪住進來...”

“我答應了。”

我平靜的話語讓沈逾白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

我避開他的視線,“我說,讓她住進來好了。”

每次爭執的源頭都是陳若雪。

沈逾白總說她無依無靠,執意要她搬進我們的新房,我一直堅決反對。

為此他變著法子懲罰我。

每次都丟下我,我卻次次都中了圈套。

這一回,我終於鬆口了。

沈逾白反而惶恐不安,一種不詳的預感籠罩著他,直到我被送上救護車,他還在反複追問。

“林晚棠,你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

他皺眉道,“你不是說寧願解除婚約也不讓她住進來嗎?怎麼不再和我鬧了?”

真是諷刺。

我同意了,他倒開始慌了。

我隻是默默地搖頭,“隨你安排。”

其實在那個夜晚,我已經死過一次。

昨夜,沈逾白無情地將我拋在山上,挽著陳若雪離去。

陳若雪謊稱落下了物品折返,卻在無人看見的角落,將我推入陷阱。

“林晚棠,你不是想和我爭逾白哥哥嗎?”

“今晚你要是死在這,看你還怎麼和我搶?”

陳若雪露出陰險的笑容,隨即匆忙離開。

3.

當沈逾白攙扶著她下山時,我被陷阱中的尖刺刺傷,拚命呼喊求助。

隻要他稍微回望,哪怕一眼。就能發現我命在旦夕。

可他的目光始終追隨著陳若雪,直到越野車消失在夜色中,都未曾向我這邊看一次。

“晚棠,既然你不反對若雪入住了,回家後該如何向家裏解釋,你應該清楚吧?”

沈逾白試探著問道。

見我不作聲,他主動拿來一瓶溫水,遞到我手中。

這時傳來陳若雪嬌滴滴的聲音。

“逾白哥哥,我好口渴。”

她盯著那瓶水,沈逾白遲疑片刻,便將水轉給了她。

“若雪容易暈車,不能太難受,這是最後一瓶水了,等回家再給你買。”

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仿佛事不關己。

他們不知道,我在黑暗中掙紮那麼久,能活下來全靠一股神秘的意誌支撐。

趁沈逾白接電話時,陳若雪輕蔑地看著我,壓低聲音說:

“林晚棠,真沒想到,你居然沒死在山上。”

“不過,我已經住進沈家了,最後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陳若雪得意的表情中透著惡毒。

她是六個月前回國的。

在她出現前,沈逾白滿心滿眼都是我。

我發燒時,他半夜也會開車送我就醫。

我想吃點心,他再忙也會抽空親自下廚。

我劃傷手指,他心疼得眼眶發紅。

我過敏昏迷那次,他嚇得麵如紙色,不停呼喚我的名字,生怕我出事。

自從陳若雪回來,一切都變了。

他不再親昵地叫我晚棠,改用生疏的全名。

他車上我專屬的位置,常被陳若雪以各種理由占據。

他再也沒時間陪我,甚至很少見麵。

每次找他,不是在陪陳若雪逛街,就是陪她看電影喝茶。

麵對我的質問,他總是暴躁地嗬斥:

“林晚棠,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若雪人生地不熟,我多照顧幾天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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