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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生把我推到牆邊，語氣凶狠。

「就你還想和仟仟成為朋友?」

她聯合其他幾個女生，把我的手腳死死按住。

我躺在廁所的地板上，幾個女生的身影把我的視線擋住，隻能看見窗戶外的一束光。

幾個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我臉頰出了血，舔了舔嘴角，還有一股血腥味。

林仟仟帶著老師趕到，老師趕忙阻止了她們的霸淩行為。

「走，我帶你去校醫室。」

林仟仟把我拽起來，帶我去了校醫室。

「你怎麼都不還手?」

我無奈苦笑，「還手有用嗎，她們人那麼多。」

林仟仟看了我一眼，低沉著頭什麼都不說了。

放學後，林仟仟把一堆零食塞到我的書包裏。

「都是我不要的。」

晚上，我交出了撿垃圾賺的幾十塊錢。

爸爸滿意地點點頭，手指邊沾口水邊數著錢。

「你書包裏是什麼，那麼鼓。」

我擋住爸爸看向書包的視線，「全是書來的。」

爸爸把我推開，把包裏的零食全都拿走。

我從口袋裏拿出幾顆大白兔奶糖，含在嘴裏。

好甜。

我躲在被窩裏偷偷地哭，為了不讓爸爸聽到，我還緊緊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