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機那頭閨蜜的頭像都變成了灰色。
接連數日她寧願發朋友圈秀恩愛也不願意來和我解釋一下。
最近閨蜜又和她老公王強鬧矛盾。
偷跑出來搬到了我家樓下。
可她離我這麼近,看都沒來看望過我一次。
自從那天和閨蜜見麵之後我就開始囈語,高燒不斷。
再加上夏季陰雨連綿讓我的身體更加糟糕。
我一直在床上倒了半個多月。
這天外麵好不容易天晴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想著出門散散步。
剛一打開門,外麵一堆蒼蠅撲麵而來。
亂的直往我鼻孔裏鑽。
我嚇得胡亂拍打。
好不容易才驅散了蒼蠅。
我才病了半個月,我男友怎麼連垃圾都不知道扔。
我一邊收拾一邊給他打去電話。
「嘟嘟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他電話也沒接,我發現垃圾也根本不是我們家的。
這肯定是我閨蜜家的垃圾了。
自從她搬過來以後,沒少找我男友幫忙。
甚至半夜我男友正看著吊瓶時就突然把他叫走。
我一個人又困又惡心,一不小心睡著了還回了很多血。
我問男友有什麼事兒是比看著吊瓶還重要的時候。
閨蜜跳出來。
「思思你不要怪她,是我自己不會看驗孕棒。」
可這看驗孕棒跟我男友有什麼關係?
她都結婚了,不應該找自己老公看嗎?
我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所以這段時間也沒少跟我男友吵架。
最後都是男友敷衍我多心,草草結尾。
不過好在我考編上岸了,這也算是給我雜亂的生活裏帶來了一絲光亮吧。
我收拾著地上的垃圾堆。
東西都發黴了散發出刺鼻的味道。
「嘶。」
有什麼東西紮了我一下。
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個帶血的木偶,上麵紮滿了銀針。
還寫了很多惡毒的詛咒。
真是奇怪,閨蜜扔的垃圾裏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我想著可能是哪家小孩淘氣亂扔的吧就沒放心上。
好不容易倒騰了三趟才把垃圾扔完,我自己身上都臭了。
疲憊地回到家剛想癱在床上時,我又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
「嘶。」
「叮叮叮......」
我一邊接電話一邊翻找紮我的東西。
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和外麵垃圾堆裏的木偶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告訴我有人到我的錄用單位實名舉報我。
生活作風不端。
而實名舉報的人居然是我閨蜜。
我倒吸一口涼氣,神情有一瞬間的驚愕。
怎麼會是她?怎麼可能是她?
我不敢置信,隻覺兩眼一黑,向後栽倒過去。
好半晌,我才能緩緩起身回過神來。
手裏的木偶已經被我捏成了兩半,頭和身子輕易就分了家。
許是因為剛才太過怔愣,就連手被劃破也沒發覺。
鮮血順著我的手心直流。
木偶的頭裏居然塞著一個刀片和一張帶有我名字的紙條。
我隻覺得呼吸一滯,我閨蜜她!